正当卿君转溜着眼珠寻摸着什么话题打岔的时候,那人迷离着双眼,张牙舞爪又朝她扑来。
既来之,则安之。不是说生活就像内什么吗?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罢!
给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动员之后,卿君闭起眼,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凛然慷慨服刑——来吧。
卿君被扑倒随即便又被一通乱啃。啃完她嘴巴接着啃她耳垂,要命的是还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男人的气息,那是不可一世的卿君上一世惟独不曾领略过的滋味——酥痒难耐。
“爷对每个女人都这般如狼似虎吗?”
“爷只对阿卿如狼似虎……”
“爷对每个女人都这般奉承讨好吗?”
“爷只对阿卿奉承讨好……”
“唔……嗯……爷对每个女人都会动情吗?”
“爷只对阿卿动情……”
分明是赤果果不负责任的甜言蜜语,奈何此刻卿君却听的很受用。
夜无俦果然是个中高手,各个前戏环节都掌握的恰到好处。卿君无奈的想:那是被多少女人调教出来的熟稔!
卿君一边欲拒还迎,一边暗爽享受着最原始的欢愉。
就在扑倒与反扑倒的拉锯战即将进入尾声,卿君即将缴械投降之际,喜房的门外响起了煮鹤清冷的声线在满室暧昧的空气里回荡:“爷……”
卿君初初放开一点,猛地被人一提醒,她又开始拘谨了起来。
她娇羞的推开正埋在她脖颈处啃的正欢的夜无俦,指了指罗帐之外,然则夜无俦此刻正在动情之时,哪里顾得了?
夜无俦一把拽过卿君,已然云里雾里的卿君被他这般生猛一拽,便覆到了夜无俦之上。衣衫已然被撕扯得如同虚设,长发也凌乱如同卿君此刻心境。双腿被夜无俦摆成屈辱的姿态,跨坐在夜无俦身上,她分明感受到他*滚烫的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