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间月把车门打开一条缝,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外面的人。
“嘿,可以听到吗?”他冲外面喊着。
“你好,你们是警察吗?”外面有胆大的市民问他。
“我是东京警视厅,搜查二科强行犯三系的警部补水间月。”水间月报出自己的身份取信他们,“现在是特殊任务……希望大家不要围在这里,干扰到我们的任务了,散开一些,再散开一些,谢谢。”
围观群众将信将疑的后退了,有谨慎的人还给把报警电话打向警视厅询问,而高木的求援电话早已经到了因此警视厅给了他确定的答复。
虽然还是有一些人远远的围观,但拥挤的情况还是好了不少,应该不会吸引狙击手下手了。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狙击手还是没有动静。直到从警视厅来的机动队已经把车保护好了,狙击手还是没有动静,也就早就已经走了,有惊无险第三人决定和机动队一起前往新堂瑾的家。
这个时候,警视厅里已经得到了新堂瑾的资料,发到了水间月的手机上。
“新堂瑾,画家,女,28岁,十五天前在东京举办个人画展……话说为什么不发给我的手机上而是你的,明明我才是警部。”佐藤美和子拿着水间月的手机念着,顺带抱怨。
“可能是因为那边以为肯定是你在开车吧?”水间月把着方向盘随口安慰着。
当然事实很明显,只是两人不想说而已,真相自然是因为水间月某种意义上已经把佐藤美和子架空了,不管对下面还是上面。
“狙击我们的,会是什么人?“又过了一会,佐藤美和子问道。
“不知道,可能跟这个案子有关,也有可能跟我有关,警部那边已经在调查狙击手有没有被目击了,如果知道长相的话说不定就知道了。“水间月老实回答,除了跟这个案子有关以外还有可能就是警察自己的仇家,佐藤美和子应该没有什么能拿出两把狙击枪的仇人,那么就有可能是冲自己来的了。
如果黑衣组织有一天突然来找水间月清算总账,水间月一点也不会意外,光是他给琴酒找的那些麻烦就够琴酒怒发冲冠的了,哪怕每次他都尽可能不暴露自己身份,但水间月从来没有质疑过那个组织收集情报的能力。
佐藤美和子没有说话,似乎这次打算有什么事都在自己心里琢磨。
到了新堂瑾的家,水间月高木和佐藤美和子的脸色突然一变!新堂瑾家的客厅被改造成了画室,家具很少,整个客厅很简洁,五颜六色的颜料井然有序的错落放置在各处,这是这间客厅本来应该有的样子。
但是,现在整个房间就像被一万头野猪跑过一样,简直可以用哀鸿遍野来形容:大门就那么敞开着,所以三人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景象;折断的木质画架一半在门边,另一半挂在阳台玻璃上;管状的油彩颜料遍地都是,甚至墙上都挂了不少;画笔尽数被折断散落了一地;破碎的发皱的画纸躺在地上,上面还有凌乱的鞋印。
把整个屋子都走了一圈,显然新堂瑾在三人到来就被人掳走了。
“现在怎么办?”高木的声音有一点慌张。
“还能怎么办?把鉴识科叫来吧。”
“没办法,联系鉴识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