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脏话。睍莼璩伤”苏生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他又不是故意要拽掉帽子上的毛的,谁让她跟泥鳅似的,永远行动比语言来得快。
“苏生,凭什么?”再次顺了顺帽子上的毛,已经不多了,虽然不是个上档次的货,可是这衣服要没了这雪白的毛,该多难看。
“什么凭什么?”苏生是摸不着头脑了,无端端地问个凭什么?说脏话本来就不好,不让她说还敢问凭什么?
左然指了指床上扔着的外套,“凭什么你衣服能上床,就不许我上床,凭什么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
她的思想一直这样脱线么?脱线到根本没有交集!
苏生颇有意味的点了点头,回道:“恩,在这个问题上,我承认我歧视了。”
“你该跟我道歉。”
道歉?想的真美,苏生回过头,拿起随意仍在床上的外套,拍了拍有些皱的地方,转身收进了衣柜。
“苏生,我在跟你说话,我说你要道歉。”左然不依不饶的个性还真是……苏生猛然想起第一次在小旅馆,她冲人家服务员翻白眼的事,越发的不理她。
收了衣服就进洗手间,甩上门后,还听得见门缝里传来熟悉的频率“你要是不道歉,我就不洗澡,我不但不洗澡,我还睡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