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反对!”阮拂晓和夙弦二人,这次倒是很有默契,同时惊叫出声。
阮拂晓慌了,让夙弦给她医治,夙弦根本就不会医术好不好?
她这脸,别人不清楚怎么回事,她自己还不清楚吗?这毒分明就是她给自己下的。
她本以为只要有药圣在,便是她下了毒,也很快便能解了,只要养几天便好了,对自己的脸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是这毒如果7天之内不解,那么她的脸就真的彻底毁了,即便之后服了解药,脸也是好不了的,难道要让她顶着这一张令人作呕的脸,就这么过一辈子?
不!
怎么可以这样?
更令她不安的是,她分明感觉到药圣是在偏袒夙弦,可是这也太不合常理了,明明这些日子以来,药圣一直都把她当做圣山的贵宾来看待。
虽然对她也没有多热情,但比起夙弦,她的待遇好了可不止一星半点儿。
虽然她这个陷害算不上高明,细细推敲之下还是能看出漏洞的,但她本以为就算药圣看出了些许的不妥当,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护着她,将夙弦赶下山去,却没想到自己的一场苦肉计竟然只换来了这么一个结果。
她完全不能接受。
所以阮拂晓现在面临着一个很艰难的选择,要么便是将这场苦肉计进行到底,彻底毁了自己的脸,这样战无双便得不到医治,自己的目的也算达成了。
要么便是要主动放弃,偷偷医好自己的脸,这样夙弦便一点儿事儿都没有,药圣还是会为战无双医治,她闹了半天功夫都白费了。
她该怎么选择呢?
阮拂晓心情很不好,夙弦的心情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药圣大人,我不懂医术啊。”夙弦弱弱的开口,虽然阮拂晓的脸毁了,她也觉得很痛快,可是这不能让她以战无双的性命为代价呀。
“不懂便学,你是猪吗?”药圣毫不留情的开口训斥,“这些日子你背了那么多的医书,采了那么多的草药,我每次施针的时候你都在旁边看着,没吃过猪肉,你总见过猪跑吧?”
夙弦:……你说的好像还真的有点道理,关键是能这么算吗?你当医术这东西是那么好学的?
而且,药圣这一口一个猪的,怎么好像是在说阮拂晓?一定是她的错觉吧?
阮拂晓更加崩溃了,为什么她感觉药圣像是拿她做小白鼠给夙弦练手一样?
“不行,我不要她医治。”阮拂晓忍不住开口反对,扯着药圣的袖子撒娇,“药圣爷爷,我只相信您的医术,我不要别人治。”
“可是你的毒我解不了啊,”药圣一摊手,“你如果不相信她的医术,不让她给你治,那你的脸便只能毁了。”
“药圣爷爷,您怎么可以这样?您说过会治好我的身体的。我家祖上……”
“你家祖上是与圣山有旧,你拿着这块玉佩来,我也确实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将你当做贵宾来对待。
但是你要求我治好你的身体,我也一直在尽心的给你调理,不但将你的身体调理到了最佳状态,也把最后完全治愈的方法告诉了你,我也算是完成了我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