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朵紧张,更是闭上眼睛动也不动,漆黑如鸦翅的睫,颤颤扇抖。
她的肤色是那样美,似梨花,比白玉。映入叶从远的眼,情不自禁,温温的掌心覆下去。莹白细腻的肌肤在男人干燥的掌心之下发抖,微微收紧。
她在害羞,很青涩的反应!
叶从远心头柔得不像话,像初春雪融,慢慢,慢慢,五指罩上那团柔软山峰。
被人怜惜,被人爱抚。身体与感官都同时放松,落入叶从远编织的*大网。无法抗拒,无力逃脱,米朵微扭腰肢,那一颗红艳玲珑,渐渐峭立,紧紧贴着他的掌心,像是无声邀请……
他突然压低身子,火热的唇就那样毫无征兆又凶猛地落下去。米朵渐入佳境,唇齿轻启。
二少的技巧这样好,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唇舌都被他挟持着,任他予取予夺。
不知何时,二少衣服也已褪去,*的两人胸膛贴合,辗转厮磨。她柔软的胸部贴上他灼热的皮肤,丝滑质感惹得他闷哼一声,便将她更紧的贴上自己,心急去摩擦那份柔软。
呼吸越发炽热,鼻息浑浊。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米朵顾不得,她只能随这份被点燃的*,畅游前行。
“36C。”卿卿之中,二少突然低喃。
米朵睁眼,感觉他宽大灵活的手正游曳在丰盈的挺翘上。她舒服吟哦一声,“以前是B,人流之后不知怎么回事,就变大了。”
而且大得相当明显!米朵自己都不清楚身体怎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她听二少低低地笑,“那是因为知道我要来,所有一天天长,它很乖,在等我。”
帅哥,做。爱是很神圣的,请严肃!
米朵心底呐喊,嘴上却忍不住噗嗤一声乐。可旋即,她又发出更妖娆的浅吟。二少湿滑火热的舌,已经缠绵绕上峭立的顶端。
纹身处还很疼,米朵不得不提醒,“轻点,我还疼着呢。”
些些撒娇,些些嗔嗲,含羞带媚的,酥得叶从远连神经末梢都软了,只想抛却一切,立即共赴*。
一夜折腾,米朵全身骨头像碎了似的。 睁开眼,天已大亮。
真要命,那个男人一整晚都在要,如狼似虎,就像牢子里刚放出来,禁欲多时的猛男。好吓人!累死她了。
侧躺,不舒服,米朵翻了个身。
“早。”男人帅气的脸明媚放大。
米朵吓了一跳,呆呆看他两秒,旋即飞快地用被子蒙住头,一片黑暗里,小手使劲去揉眼角的颗粒。
还有还有,不能说话。还没刷牙,气味不好闻!
正想着如何抢救自己的形象,忽然一片大亮。
叶从远揭开被子,把弓身蜷成虾状的米朵提起来。她的头发,又短又翘,鸟窝都比它规整。米朵傻乎乎看他,小嘴抿得死紧。
“睡得好吗?”他双眸含笑。
伺候了你一晚,你说我睡得好不?累惨的说!
但,不能说话。
米朵点头,重重点头。意思睡得好。
叶从远伸手顺了顺她毛躁的发型,“在家待着,哪儿也别去。下午带桂姨来看你。”
从远,你真好!
开心,可米朵只弯嘴笑,死都不说话。
两人均是不着寸缕,被子滑下,落在腰际,瓷白的肌肤与小麦色的胸膛贴紧,别有一翻春情撩拨。他搂她在怀,身体像是天然契合。二少忽然低下唇,在她眉心轻蝶般浅落,淡淡的吻,“再睡会儿,有事给我电话,不管什么事都行。”
昨天米朵说记不住他电话号,于是才去流光会所找妈妈桑。二少听后心情小郁闷,用主人的身份责令米朵立即将他手机号背下,而且随时随地欢迎骚扰、勾搭加调戏。他的号,可以当114用,百无禁忌!
他下了床,骨架完美,劲瘦却精壮的腰身线条阳刚。
米朵的脸,倏地一红。赶紧滑到床上,不好意思的用被子蒙住眼。渐渐,她又拉下被子的一小块,只见衣衫已遮住二少的肌肤。
失望!
错过了养眼镜头,米朵干脆单肘撑鬓,就这样大咧咧看他。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贼?”
“哪方面?”他回头看她一眼,神情淡淡,旋即又找柜子里的衣服。
米朵盯眼瞧,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柜子里已经挂满衣物,男女混搭。
“我着了你道!”米朵忍不住,嘟嘴抱怨。
挑了件桃红色衬衣,叶从远有条不紊穿着,却也抽空与她对答,“是你脑子太简单!”
“哼!”米朵气,喉间娇滴滴溢了声。
他明明说这房间是自己的, 是人都会以为这就是“她 ”的房间,自己的,专属的,谁会想到多出一个拼房的?他根本就是玩文字游戏!
他又拿了件米色针织衫出来,一件一件,穿衣动作是那样潇洒有型,米朵痴痴看着,想想昨晚他的凶猛,心头一热,面带羞红,“之前我以为你是温柔的,其实呀,你这人很霸道!”
“哦?”他似乎来了兴趣,转身,目光灼灼。
米朵笑,“说了给我时间,可你急得跟猴似的,喂,老实说,你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叶从远不答只笑,“开年我就三十三,再不急就成晚育了!”
米朵脸蛋红得简直就是熟透的蕃茄,很多想法一下子闪过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