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的父亲匆匆看了一眼艾凡双的包扎好的左脸,又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你的左脸是……”
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脸,艾凡双立刻解释道:“哦,因为前几天发生了一点儿意外,所以脸受了伤。”
“啊……女孩子的脸受了伤很严重的哦。”一旁的阿柳,紧张的说了一句。
朝阿柳摆了摆手,艾凡双说:“沒事啦,沒事啦,我真的沒事。”
“哦……好吧!”
见艾凡双都说自己沒事,阿柳和薇儿的父亲也稍微安心了一点。
“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话,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
艾凡双朝薇儿的父亲和阿柳轻轻的鞠了一躬,拉着白安就转身离开了酒吧。
看着离开的艾凡双和白安,薇儿的父亲走到阿柳的旁边,问:“你说这个艾凡双是薇儿的同班同学啊?”
扫了一眼艾凡双渐行渐远的背影,阿柳应了一句:“恩!她是这么说的。”
“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再转过头去想看看艾凡双时,已经看不到艾凡双的身影了。
南岭墓园,a市最出名的墓园,沒有之一。
薇儿的父亲能把薇儿葬在这里,想必也是费尽了苦心吧?
在薇儿的墓碑前放了一束白菊,艾凡双看着墓碑上薇儿的照片。
照片里,薇儿依旧为昂着头傲然的笑着。似乎,自己对她的认识和了解也只尽于此。
在艾凡双的记忆中,薇儿一直都是骄傲的,浑身都充满了自信,当然,说她有点嚣张跋扈也不为过。
艾凡双看着薇儿生命力全无的照片,无奈的笑了笑,在心里想着:嘛~算了,现在人都已经死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小艾,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转身朝白安点了点头,艾凡双和她手牵着手离开了墓园。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这件事,或许已经化作尖锐的刀在自己的心上刻上了印记,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愿意再去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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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云若瑄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一脸疲倦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窗外的风景依旧如此,每天都是车辆來來往往,行人匆匆忙忙,看的她心情疲惫。
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长发,云若瑄拿起茶几上的洋酒猛灌了几口之后为自己点上了一根儿烟。
将打火机随便的丢在茶几上,她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风景,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看到手机的屏幕突然亮起,她凑过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來电显示,就立刻接了起來。
“喂!”云若瑄毫不客气的朝电话里喂了一句。
“呵!看來我打來的很不是时候嘛!怎么?你心情不好?”
听到电话里的男声,云若瑄的眉头蹙的更加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