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无常眼神更加怨毒,却努力的压制了下去:“希望我父亲他日寻仇时,你还能如此大言不惭,届时我必敬佩你是条汉子。”
“对了,我还想问你一句,为何我父亲对你信任有加,不曾有半点亏待,但你一定要与我们为敌?”
叶卫东牵起张兮兮的的手:“我曾数次强调过,这瓶药剂要留给我儿子,可你们却屡屡逼迫,甚至污言秽语冒犯我的…我的朋友,非我与你们为敌,而是形式所迫罢了。”
耷拉着身子,忍着伤痛行走的的阎无常突然回过头,似是有些惋惜。
“你的确是条汉子,所以现在向我父亲道歉称臣,你未伤及我性命,加之父亲惜才,或许你还有活着的机会。”
“你知道的,父亲发起怒来,真的很可怕。”
叶卫东不置可否:“腰挺的太直,我跪不下。”
阎无常忍住愤怒:“告辞,期待下次相见,你还能如此潇洒。”
……
“东哥,他们怎么办?”
凌翼和铁爪看着眼前一众跪地求饶的喽啰,询问起起叶卫东的意见。
“留条命吧,遣散就好。”
凌翼有些困惑:“为什么?”
叶卫东神色玩味:“因为谁打赢,他们就跟谁。”
两人听到解释,若有所思。
……
“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尽快熟练操纵方舟的移动,寻回我儿子,谢谢各位了。”
叶卫东神色担忧。
凌翼缓缓开口:“东哥,我真的可以去飞行寻找他们。”
“太危险了,那些飞禽可不是吃素的,你忘了浮云是怎么牺牲的呢?现如今,你只需要安心待在营地就足够了。”
凌翼有些无奈,勉强点了点头。
叶卫东皱着眉,神情恍惚:“自己这叛逆儿子,如今究竟如何了?”
“是生是死?是安全还是危险?”
他心里这样想着,于是突然有些烦闷。
……
郊区,溪秀山间。
叶诺与众人围坐在圆桌旁,商讨着接下来的安排与计划,铁柱神色如常,显然已经渡过了最为痛苦的“破茧”过程。
叶诺看着眼前平静燃烧的壁炉:“不周山解决了我们面临的很多问题,比如说营地,我们也不用再为安全发愁了,最起码从今往后,我们夜里能睡的踏实几分。”
“以及部分日常生活的器具,也无须我们去发愁制造,当然,这些都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我们拥有了一样最宝贵的东西。”
铁柱轻撇壁炉,眉目舒展:“火焰。”
叶诺轻轻点头:“对,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