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定已有了怀疑对象了吧?”玄湛猜测道,否则爷不可能如此肯定陈朔在皇宫里安了眼线监视他们。
“陈国的长安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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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老子找了整整一上午了,怎么没一处长得像阿爹养蛊的?!”苗瑾以手作扇扇着风,一手插腰,形象十分不雅,口中抱怨着,“走了一上午,累死老子了!先找一处休息下!”
说着,苗瑾找了一处荫凉的地方坐下休息,翘着二郎腿。
“长安郡主请自重!”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男声,苗瑾怔了怔,扇着风的手停了下来。
“嗯?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熟悉?好像是大木桩的!”
这么一想,苗瑾就好像打了鸡血般激动地跳了起来,转过身来望向发声处。
不远处的走廊上,一位长得很风骚的女人正在那尽力地卖弄风骚,只不过,那“被”卖弄风骚的男人好像不太领情,正黑着脸对她对视。
而这个男人如苗瑾所想,正是玄湛那根大木桩。
“难道本郡主说得不对吗?将军是生得很俊俏啊!本郡主看了心动也在常理。”长安郡主笑得风情万种。
苗瑾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听到长安郡主这句话,她立马瞪圆了眼,“这个老女人居然敢勾引老子的男人!她活腻歪了!?”
“郡主若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末将先告辞了!”玄湛依旧黑着一张俊脸,像个黑面神似的。
“等一下嘛!将军真的不考虑一下本郡主的提议?本郡主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妩媚地勾了勾长眸,长安郡主不死心,继续卖弄风骚,甚至大胆地将身子倚在玄湛身上,伸出一只指甲抹了艳丽红寇的纤纤玉手,在玄湛胸口处抚摸着……
“践人!”躲在树后的某人低吼出声,气得七窍冒烟,恨不得扑上去一刀砍了她那只贱手!
“郡主的好意末将心领了,可末将实在受不了郡主您身上的狐骚味。”玄湛一把将长安郡主推开,作了个揖后也不等长安郡主反应过来便绕过她走了。
“你!”长安郡主气盛,脸上露出丑陋的狰狞表情,她转过身来恨恨地瞪着玄湛离开的背影,怒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
“郡主,您说,凝安国皇帝是不是开始怀疑我们了?”长安郡主的贴身婢女琴儿走到她家主子跟前,神色慌张地问道。
“你慌什么慌?!”长安郡主狠狠瞪了她一眼,警告道,“本宫告诉你,你从现在起给本宫把嘴捂严实了!要是让本宫知道你走露了半点风声,当心你的小命!”
“是、是!琴儿知道了,琴儿一定守口如瓶,请郡主放心!”琴儿吓得身子颤抖着,承诺道。
“走吧!回嘉芙殿!”长安郡主转身往目的地走去,心中得意地思忖着,朝完轩是怀疑了没错,而且还派了刚才那个男人来试探她!哼!想套她的话,他休想!
另一边,苗瑾探手从怀里陶出一把药粉,一脸的歼笑,“嘿嘿!该死的老女人,老子让你勾引老子的男人!看老子不玩死你!”
将这包邪恶的药粉藏在袖子里,苗瑾从树后面走出来,大摇大摆地朝长安郡主走去。
“哎呀!不好意思!撞到您了!真真不好意思啊!”嘴里说着些伪心话,苗瑾神不觉鬼不知地将袖中的药粉撒到长安郡主身上,然后拍拍屁股逃离了犯罪现场。
“没长眼的东西!”长安郡主对着苗瑾匆匆逃离的背影骂了一句,突然感觉身子不太对劲。
“痒!好痒!”长安郡主只觉全身奇痒难忍,她拼命地用自己涂着艳丽红寇的长指甲抓着自己的身子,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不得不趴在地上打滚,口中逸出句句惨叫,“啊!痒死本宫了!”
“郡主,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郡主!”
听着远处传来的那老女人的惨叫声,苗瑾顿时情操大好。
感觉左手手臂有点痒,她伸出右手用指甲抓了抓,没想到越抓越痒,她顿时苦丧着一张脸,“不是吧?要不要那么衰啊!‘替天行道’都会遭天谴的?老天爷,你未免也太不明查秋毫了吧!”
娘的!苗瑾在心里咒骂着,没想到自己中了自己的“无敌痒霸”!
“糟了!解药在清心殿呢!”苗瑾抱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她今天出门应该先查查黄历,看是不是黄道吉日再出门的!简直是衰神附体了!
容不得苗瑾再多想,她连忙拔腿往清心殿跑去,她怕再慢一步会像那个勾-引她男人的老女人一样在地上打滚!
所以说,做人千万不要做坏事!要做坏事也应该先看看今天是不是黄道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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