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困倦地抬眸,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男人赤,裸着上身,西装裤浸满了水渍,就这么走了过来。
她有点懵,“我还没洗完........”
男人抬手关了水,下一秒将她抱了起来,轻笑了声,“反正等会儿也要洗的。”
乔以沫:“........”
她被男人从浴室抱了出来,身上除了一件终于的遮挡物之外,什么都没有。
“困。”乔以沫揉了揉眼睛,显然不想和他纠缠下去。
可男人仍旧不为所动,他直接将她抱在洗手台上,俯身在她唇角落下一个炙热又热切的吻。
缠绵悱恻。
她感觉自己的肺部的呼吸都快被男人吸走。
很久没这么迫切了,乔以沫有些招架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冷倦,回卧室。”
他俯身吻了吻她眼睛,低沉又沙哑,“不行,我等不了了。”
乔以沫向后退了步,双手捧着男人的俊脸,反驳道:“就这么几步,至于吗?”
她现在身体贴在洗手台上,又冰又硬,哪能舒服。
“你算算时间,距离上次吃你过去多久了?沫沫,我是个男人。”男人磨了磨牙,咬住她冰冷的耳垂,像是在控诉:“天天穿着薄薄的睡衣抱着我睡觉,不是变相的邀请?”
她知不知道,她抱着他说情话或者说些梦话的时候,有多招人。
他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极限了。
“邀请个屁。”乔以沫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想做还赖到我身上来了。”
面对女孩的指控,男人轻笑一声,沉道:“是,是我想,那你同意吗?”
乔以沫没说话,忍不住伸出小脚,朝他胸膛踢了踢。
白皙小巧的脚踝在男人身上滑来滑去,如果他在不干点该干的事话,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伸手拽住她的小脚,拉到自己身,下,忍不住哪喃开口,“沫沫........”
没见到男人如此迫切的样子,乔以沫轻哼了出声,“冷倦。”
“不喜欢这个名字。”冷倦手一顿,掐了她腰间的嫩,肉,“换一个称呼。”
乔以沫:“........”
她咬紧牙关死活不肯说,但男人怎么可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放开她。
“沫沫,重新叫,之前怎么叫的现在就怎么叫。”
终于,乔以沫终于忍受不住了,她哼哼唧唧,眼角留下了生理泪水,“倦。”
有一段时间没这么亲密叫他了,她一时间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结果她这身娇媚的声音让男人更来劲,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某个点上。
乔以沫就平日再彪悍,在这点上拿他没办法。
她磨了磨牙,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愤愤道:“你有根棍棍才能欺负我,要是我有了,非得把你欺负得喊我爸爸。”
“是吗?”冷倦轻笑了声,声音沙哑得可怕,身体没停下来,故意多用了几分力,“很期待那天,不过在此之前,你都只能在我身下。”
乔以沫露出小尖牙,狠狠地咬住他手臂。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精疲力尽。
她趴在他肩膀上,喃喃道:“不回床上吗?”
她为什么觉得他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等会儿就回去。”男人话音刚落,换了个姿势。
乔以沫瞪着他,语气无奈,嗓音沙哑,“你克制点。”
“想要我快点儿结束,那就少说话。”
男人声音嗓音又紧绷,额头的薄汗滴在女生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