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冷妮即刻心慌。抬起头看到那张充满野性邪肆的俊脸。她吓得心一漏。险些晕了过去。
陵寒。陵寒來了。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冷妮吓得面色发白。手都颤抖起來。不知道自己该何处藏身。
慕容萧梓机警的转头。只见陵寒踏着王者的步伐。气势冰寒的朝着这边走來。身后还跟着楼叔和杜绍熙。有着同样的雄风。
他警惕的蹙眉。发觉自己外面的保镖一个个眼神闪躲的避之不及。他恼怒的低咒一声。“一群沒用的东西。”见到陵寒就跟老鼠见到猫似地。一个个都成龟壳里的王八。
“你想怎样。”慕容萧梓对视着陵寒。带着防备的眯眼。
陵寒扯了一个优雅的笑容。那弧度却是邪肆得可怕。“你养的狗咬了我。你想就这么算了。”
冷妮已然颤抖。整个身子缩到了沙发的边缘。真恨不得沙发底座开个洞。自己钻进去。
慕容萧梓扯唇。深蓝的眼底忽悠而过一抹不以为意。“是狗咬你的。又不是我咬你的。狗在那里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杜绍熙兴奋了。他提起步子向冷妮走去。舔了舔唇。热血沸腾。他最喜欢刺激的东西。这下有得玩了。
看着杜绍熙那冒着火光的眼眸。冷妮一下子就慌得浑身发软。连连爬到陵寒面前。泪眼嘶声的求。“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也是被迫的。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啊。”
陵寒怒。还不等冷妮说完。他的皮鞋一脚踩在冷妮的手上。踩在地上用力的拧。冷妮疼得惨叫。
慕容萧梓皱了皱眉。
杜绍熙在一旁摸摸鼻子。摇摇头。很是为冷妮的不明智而懊恼。哎。沒脑子的女人啊。惹谁不好偏要惹陵寒。求谁不好偏要求陵寒。这下死得更惨。要是求他杜绍熙。说不定她的死相还会好看点。谁叫她自己送到陵寒手上。愚蠢。
“咯吱”三把两下。冷妮的手指骨被踩断。她痛得快要晕过去。但她想要活。她不能死也不能晕。她强撑得大汗淋漓不断求饶。“陵寒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看在我是你女人的份上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啊。”
陵寒继续踩。加重了力道。快要把冷妮的手废掉。
“……如果我死了溪儿她会伤心的哭死的。我是她姐姐。就算平时关系不好我们也是亲人。她最心疼我了还帮我找工作。我心情不好她总是安慰我。如果我死了她会伤心死的。你想看着溪儿得抑郁症而死吗。”冷妮突然转变策略。喘息着一口气说完。
陵寒眉目稍顿。眼前顷刻间闪现冷溪在他面前咬着红唇哭泣的样子。心跳跃了一下。脚下的力道不由自主的松懈了不少。
恐怕那个女人真的会哭死……
“大开杀戒也不等我在场就动手。这怎么能行。”
正在陵寒稍顿之间。背后响起了一个雄厚如鹰隼。积淀着岁月沉淀力量的声音。
“义父。來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你。”慕容萧梓望着陵寒背后。面容带上尊敬迎了上去。
而那个魁梧如松柏的中年男人已经稳步走到了陵寒面前。苍鹰般的眼盯着他。
狂龙组织首领冷刀。陵寒深邃犀利的眸子也对视冷刀的眼。丝毫不输气势。
冷刀是慕容萧梓的义父。陵寒微微眯起了眼。不动声色的分析着目前的状况。
慕容萧梓在道上也有一定雄厚的实力。他以为慕容萧梓是凭借自己的势力跟他抗衡。却沒想到背后有狂龙组织这一背景。
难怪慕容萧梓这么些年來。不论被他击溃了多少次。都能迅速的崛起。原來靠山如此强大。
也难怪了。两天前他在凌天大酒店喝的酒被人动了手脚他也沒察觉出來。原來是冷刀在替慕容萧梓出手。
冷刀是个厉害的角色。一旦他出手。他陵寒在沒有防备的时候还真难察觉出來。事情似乎越來越复杂了。陵寒在心里迅速分析。下了定论。
“听说这个女人叫冷妮。原來是同姓。看在异乡还能见老乡的份上。陵寒。赏我一个薄面。放了她如何。”冷刀看了看趴在地上疼得发抖的冷妮。抖了抖眉。对向陵寒问道。
陵寒沒有作答。优雅的拨了拨自己的西服袖子。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冷妮看得心里发怵。心紧张的提紧。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尤其是……不想死在陵寒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