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过來坐,”冷凌也兴奋,朝着冷溪招了招手,
冷溪淡淡笑了一下,面对这个状况她还有些不自在,她小步的走了过去,眼角余光偷偷注视着陵寒侧边的陵雪,陵雪将脑袋偏向了一边,堵着气,根本不想见到她的模样,这让冷溪心里空落落难受,
冷溪在陵寒的对面,白晓优的旁边坐了下來,垂着头沒有说话,
“溪儿,那个天翔到底是谁啊,他为什么说你是他妻子,我风中凌乱了……”白晓优推了推冷溪的肩膀,逮住机会解决心里的好奇,她实在想不通啊,心里憋得慌,
冷溪本來不怎么好看的脸,更加尴尬了,她垂着头不知道要怎么说,
杜绍熙一看陵寒和冷溪的脸色就知道情况不对,暗忖白晓优这个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赶紧救急,“白晓优,你不是说你今天在我家煮了饭么,我回來了,带我去尝尝吧……”他站起來要拖走白晓优,
“哎,我什么时候……”
“就今天早上说的,孩子们也饿了,带他们去尝尝你的手艺,”白晓优不明白状况的准备赖着不走,杜绍熙不给她申辩的机会,硬是把她拽了起來,“雪儿,凌儿,走,上我家吃饭去,”杜绍熙毫不含糊的招呼,
雪儿最听的就是杜绍熙的话,她吧唧吧唧的跑了过來,冷凌也知道现在他不宜留在这里,也跟着杜绍熙出去了,
杜绍熙随口的那一个凌儿直击冷溪的心里,让她眼皮恐慌的一跳,陵寒已经知道冷凌的中文名字了,看來她一直躲避着的事情终究还是躲避不过去了,
诺大的客厅里就剩下冷溪和陵寒两个人了,刚才温馨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冷了不少,
冷溪背挺得很直,几乎是正襟危坐,双手端庄的放在膝盖上,根本沒办法放松,沉默了很久,陵寒一直以一种慵懒的姿态坐在沙发对面看着她,等着她的发问,
“你……你沒事吧,刚才很痛吗,”冷溪纠结了半天,以一句关心做了开场白,
“沒事,”陵寒淡淡的应,
“对不起咬痛你了,”刚才下的力道太重了,沒想到他痛得冒冷汗,冷溪这会儿觉得愧疚了,
陵寒瞥了一眼她自责的样子,淡淡的笑了一下,“不是你的错,刚才是因为突然胃痉挛,沒忍住……”
“胃痉挛,”冷溪吃惊,担忧的蹙起了眉,“现在还痛吗,严不严重,”胃痛这种事非同小可,几年前她在陵寒身边的时候,他就不喜欢按时吃饭,现在胃痛了吧,冷溪下意识担忧,
陵寒欣慰的勾了勾唇,“以后你还这么关心我,估计我的胃痛就会少一点了,”醇厚的话语带着邪肆的尾音,
冷溪沒好气的瞥了瞥他,说正事他总是沒个正经,还能调戏她这就说明他沒事了,冷溪也松了一口气,
“雪儿真的是我女儿,”敛了敛心神,冷溪终究还是凝着疑问的眼神看向了陵寒,
她只生产过一次,而那次她生下的是冷凌,她不记得她还有一个女儿啊,种种迹象她都想不出來是怎么回事,只有一种可能解释得清楚,那就是她生下的是龙凤胎,这种概率很小,她想听到陵寒的亲口证实,
“嗯……”陵寒点了点头,
绷紧的心赫然一跳,冷溪又惊又喜,心颤颤的,水灵的眼睛里不自觉的溢出了泪,是激动到喜极而泣的泪,
陵寒瞥见她惊喜交加的样子,自己心里也很雀跃,看來溪儿还是爱自己的女儿的,不用冷溪再次问,他便给了她进一步的解释,“你生的是龙凤胎,凌和雪儿都是你的孩子,”
“为什么女儿会在你这里,”冷溪眨了眨眼,不让泪水流出,现在看來,哭很丢脸,陵寒是什么意思她还不清楚,想不明白,陵寒带走女儿到底是为什么,惩罚她还是报复她跟白奕承的荒唐,
这话一问,陵寒也一愣,他还沒想过这个问題要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