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紧张的朝陵寒看去,果然他要走回童颜身边去了。
冷溪紧张紧捏着他的手,祈求的看着他,喃喃自语,“不要,不要去……”
却见童颜唇边翘着得意的弧度看着陵寒,仿佛一切胜券在握。
果然,陵寒挣开冷溪的手走到了童颜身边,闲暇的目光审视了她一番,在冷溪紧张的眼神中走近了童颜一点,相错的距离仿佛在对童颜说些什么。
说完,只见童颜猛然的皱了一下眉,抬起眼,用一股奇异的目光看他。
而陵寒轻翘了一下唇,步履向后退去,退开一段距离之后,陵寒那幽深而别具深意的眸子最后瞥了瞥童颜,转身走到了冷溪身边,“走吧……”他率先朝外走去,沒有看冷溪,这话却是对她说的。
这会儿,看着陵寒出去,童颜却沒说什么,也不知道陵寒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话,让她变化这么快。
冷溪紧张,快步跟上,回头用一种鼓励的眼神看了看杜绍熙然后跟陵寒出去了。
看他们都得以安全,杜绍熙这才朝童颜伸出了手,“拿來吧。”
童颜知趣的将掌权书交到她手上,“签了早些放了冷三少,不然后果自负,别小看我的能力!”
杜绍熙看了看那文件,很爽快的拿笔签了名字,“下午你就能见到他了。”扔下笔,懒得在看童颜一眼,转身离开了。
这样的结果谁也沒想到,千算万算算不到他们竟然会栽在童颜这女人的手上,挣了这么多年的狂龙财阀最终却落到一个女人手上!
世事无常,果然一切无法预料!
回到陵家之后,陵寒直接进了房间,沒等任何人跟进去他就关了门,将自己锁在里面。
冷溪担心的敲了几下门,喊着他的名字,但都沒得到他的回应。冷溪既担心却也无奈,沒办法的走回了客厅。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客厅,紫凤忧愁着眉宇,问冷溪。
心痛的看了看紫凤,冷溪却沒有办法将今天的事情将给她听,就连她自己都不会想到陵寒会背叛他们,会亲手将自己辛苦拼來的狂龙财阀拱手让人,她又怎么忍心说出來让紫凤也心伤呢。
“沒事,阿姨,陵寒就是累了,让他休息休息吧。”冷溪扶着紫凤坐下,安抚着她。
“你也不用瞒我了,我自己的儿子我了解,他要是沒什么事的话,怎么会这样对自己。哎,看來他是真的遇到难以跨过的坎,不然他不会这样的。他的心里接受能力很强,不会无缘无故惩罚自己。”紫凤叹息着,说得忧心忡忡。
冷溪却一下子紧张起來,她心里隐隐也有一股不好的感觉,但被她刻意压制着,害怕去想,不想去想。
“不会的,阿姨,他不会有事的,不论他做什么,我都会在他身边,即使他不要我……”冷溪说着,手有些颤颤发抖。
紫凤叹息着点了点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请记住你今天说的这句话。无论发生什么都要陪在他身边。”紫凤握住冷溪的手握了握。
冷溪的眼眶有些湿。
“别这样嘛,别不理我!”这时,门口传來白晓优独特的声音。
冷溪望去,只见白晓优跟在杜绍熙后面,讨好的跟了进來。
杜绍熙一张脸严肃的绷紧着,显然是在生白晓优的气,不理她,白晓优却跟着他。
“你跟进來干什么,回自己的家去!”杜绍熙沒好气的将白晓优往门外推了推。
白晓优撅着嘴,眼里闪烁着委屈盯着杜绍熙,弱弱的拉着他的衣角讨好,“别生气了,我错了,对不起嘛。”
“对不起!对不起就能挽回局面吗!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为了去救你,我和白奕承怎么会离开溪儿主持的会议!溪儿怎么会孤立无援让童颜有机可乘!狂龙财阀丢了,都是因为你!”杜绍熙责怪的指着白晓优,把责怪她的理由说得头头是道。
白晓优撅着嘴,眨了眨愧疚委屈的眼,“是我不好,不该上冷三少的当,可这种结果也不是我想造成的嘛,要不是冷三少把我关起來,我愿意跟他在一起吗我……”白晓优虽然知道自己有责任,但也不全是她的错啊,她也有不得已,有委屈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