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钧笑了笑说,“镇子上没有工厂,当然也没有化学污染了,而且石溪镇的人很爱惜这条河,每年都会组织人去捡河里面的垃圾,也从来不准人在河里药鱼什么的。”
看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一家人才又往回走。
李梅刚走在门口,就碰到了一家人,她的手里还抱着一个陶罐的坛子,笑着和白秋禾说话:“大姐,你上次不是说我腌的黄瓜好吃吗,我这次腌了一些萝卜皮和莴笋梗,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白秋禾愣了愣,“那怎么好意思,这么麻烦你。”
“不麻烦,反正我自己也要吃的,就顺带多弄点,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难道大姐你喜欢嘛,我也挺高兴的。”顿了顿,李梅又说,“石溪镇不比北京,我还担心你们不习惯。”
白秋禾笑了笑,“怎么会不习惯,这是好地方我们都不想走了,这儿又有达达和贝贝,一点都不会觉得无聊。”
“那就多住一段时间吧,反正苏钧这里也有空的房间。”
“我和正海那边还有一些事情,不然还真不想回去,不知不觉我们都住了差不多半个月了,下个星期我和正海就回去了,让小两口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我们两个老的,就不跟着凑合了,当电灯泡。”顿了顿,白秋禾又说,“欢迎你们两口子到北京来玩,等着苏钧和庭川在国外领证的时候,你们一定要过来。”
“嗯,那还用你说,结婚是大事,我一定来。”
两个人坐在客厅里说话,陆庭川在书房批文件,苏钧抱着达达在小沙发上玩。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李梅才起身离开。
晚上睡在床上,苏钧偏过头看着身边的陆庭川,“我们真的要去国外结婚?”
陆庭川把苏钧搂进了怀里,“怎么呢?还是假的?”
苏钧举起手,看了看自己无名指上面套着的戒指,又抓起了陆庭川的手,把两个人的手比在了一起。
陆庭川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可以直接拉去做手膜了,好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现在天天帮贝贝换尿布……
苏钧不自觉的把自己的手往后面移了移,让两个人的对比不那么明显,苏然又说道:“唉,你说陆庭川,我现在才发现,我们俩这算不算先上车再补票啊?”
“嗯?”陆庭川有些不明所以。
苏钧拍了一下陆庭川的手背,“陆庭川,我发现我被你坑了啊,你看贝贝都快四个月了,你现在才想着和我结婚!达达当初还不是我自己情愿怀上的,当然,贝贝也是个意外,你反正每次就捡现成的!”
陆庭川唇角幅度柔和了些,“怎么呢?不平衡?”
苏钧下巴点得跟个啄木鸟似的,“当然不平衡,你也为我生个孩子啊。”
陆庭川笑了笑,“我要是能帮你生,当然可以,只可惜我不具备那种资质啊?”
苏钧用那种“你真不争气”的眼神看了一眼陆庭川,想了许久,终于悠悠的说,“那你让我在上面一次,就算是你生不出孩子,我也认了。”
陆庭川手撑着下巴,认真的看着苏钧,带着笑意的说,“你昨天不是就在上面吗?”
“那不同,不是那种在上面,我的意思你懂得。”
“我不懂。”
苏钧手伸进了陆庭川的睡袍里,笑的有些邪恶,“陆先生,你懂得,我想抱你。”
“可以。”
苏钧一怔,没想到陆庭川答应得那么爽快,心里一喜,就去扒陆庭川的衣服,听见头顶的人又说,“你的技术一 定是不好的,等我抱了你一次,你再在上面。”
苏钧斟酌了下,礼尚往来也是可行的,点了点头。
陆庭川看着投怀送抱的人,在心里笑了笑。
这一次也太久了,苏钧后来完全没了力气,趴在床上,只能依稀感觉到身后的冲撞,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陆庭川出来了,松了口气。
陆庭川伏在苏钧的耳边又问,“要不要再上面?”
苏钧扶了扶腰,他现在完全动不了,陆庭川简直是禽兽,他凭着意志力勉强的坐了起来,“当然要。”
陆庭川闻言,拉着苏钧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苏钧瞪大了眼睛,听见陆庭川不要脸的说:“你这样还怎么使力,不如哥哥我帮你吧。”
“陆庭川,你食言……而肥。”
又不知过了多久,苏钧差点崩溃了,陆庭川咬着苏钧的耳朵又问,“上面好吗?”
一字一顿,问出一个字,用力的顶一下。
苏钧早就脱力了,陆庭川掐着他的腰,才让他不至于滑了下去。
“不要了……轻点。”
“问你呢?”
“不要……”
陆庭川吻了吻苏钧的唇角,把吃的连着渣都不剩的苏钧抱进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场阿根廷 嗯
再输了就去天台看星星 看一夜
待会儿放一章防盗 大家不要买
其实买了也无所谓 我替换的时候 字数都比防盗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