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谢秋实感到十分意外:“以义父的身份,寻常人怎么敢轻易下手?就不怕我们束成王府雷霆一怒,难以收场吗!”
谢冲脸色阴沉:“这天下恨我的人确实不在少数,只是本王以为,有十几万王军在后,能够震慑到他们,没想到还有不怕死的敢来挑衅。他们的功夫,你能看出是什么路数吗?”
谢秋实摇了摇头:“看不出来。不过这些人的招式之中,有一些极其相近,恐怕是他们经受过系统的训练。能如此训练有素,便背景不会简单,背后驱使之人,多是王公权贵。”
说完,谢秋实又在地上发现了一个白色的小东西,当即蹲下去将此物给捡了起来,他朝着谢冲递了过去:“义父,您看这个。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个是刚才从那个杀手的衣服里掉出来的。”
谢冲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神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这是白蜡丸。”
“白蜡丸?”
谢秋实将其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是空的:“这里头没东西,也不知是什么人会随身携带空的白蜡丸在身上?”
“这个东西,向来是用作传递消息的,刚才那人将它缝制在衣服之中,应该是为了随时取用。而他们的身份不可能是普通的流民,那般打扮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听谢冲这么说,谢秋实忙问:“那义父觉得,他们有可能是什么人?”
谢冲的表情越发冷峻了下来:“擅长伪装,又需要随时传递线报,最容易让人想到的……便是情报司了!”
“情报司?”谢秋时脸色跟着微变:“可情报司,不都是皇上的亲信吗?他们怎敢对您动手!”
谢冲将把白蜡丸收好,沉声开口:“先行回府。其他的事,等春生他们回来之后再一起说。”
没过多久,谢思思就和谢春生一同回到官宅。
他们也当即听说了束成王遇到刺杀的事,两人都有些惊心。
谢思思恼火开口:“究竟是什么人,竟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若是我父王出了事,就不怕我们束成王军血洗京城吗?”
谢冲朝着谢思思看了一眼,眼底有一丝警告:“思思,刚才的话,切记不可再提!若是让有心人听见,传到皇上耳中,岂不是有谋逆之嫌?”
谢思思不高兴地咬着嘴唇:“我们可是为着皇上的寿宴来的,这件事就该让宫中知道,让皇室给我们王府一个交代!”
谢冲冷笑了一声,示意谢秋实将白蜡丸收好。
“倘若前来刺杀的人,就是奉皇命行事呢?”
谢春生有些想不明白:“若是您出事了,对皇室有什么好处?”
“我若死了,束成王军必定大乱,中原九州也会动荡不安。朝廷若想趁机收复九州,将中原腹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