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看管犯人的狱卒见知县大人也来了,自然不敢怠慢,恭敬地带着知县和金小鱼去了牢房。
“昨个儿送来的人如何了?”
“起初闹来着,可是饿了几顿之后老实多了。”狱卒回答道。
被关押在这里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甚至有一些深藏不漏,若不寻一些法子,还真被他们给逃出去了。
这里的狱卒常年跟这样的犯人在一起,也学会了如何消磨他们的性子。
最管用的就是饿肚子,尤其是那些进来之后一直吵嚷着要出去的,饿几天之后就会老实很多。
知县和捕快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可以说是默认的。
这地牢因为在地下,环境阴暗潮湿不说,还因为不通风,常年散发着一股恶臭的味道。
而且很黑,虽然墙上有着煤油灯,但是也看不太清楚。
“好了,我们就不继续往前走了,你们去把昨天押送进来的犯人带到审讯的屋子来。”知县命令道。
几个捕快很快就在狱卒的带领下去带人来,可是很快又急匆匆的跑了来,神色很是慌张。
“怎么了?”捕头意识到不好问道。
“禀报捕头和知县,那年纪最大的把自己的给吊死了。”
“你说什么?!”知县和捕头同时发出震惊地声音来,知县更是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金小鱼也反应过来,不等知县和捕头说话便循着前面幽暗的路往前走,很快就在尽头处看到了一具冰冷掉的尸体。
应该是已经有几个时辰了,尸体已经毫无温度,也已经开始僵硬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根本没有悬挂的东西,他是怎么把自己给吊死的?”知县问看守的狱卒。
狱卒也是一脸的茫然,“我也不清楚,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躺在地上了,脖子上还有勒痕,对了,他的手里还有这跟捆绑腰带的绳子,还有这里,这里还有一些摩擦的痕迹。”狱卒把发现的蹊跷指给捕头和知县看。
知县和捕头都是经常破案的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蹊跷,应该是这人把捆绑腰带的绳子解开,然后一头勒住铁栅栏一头勒住脖子,这是活生生把自己给勒死的。
这可比上吊更凄惨。
常人都知道这上吊的时候因为窒息,所以经常会下意识的挣脱,可是因为脚已经悬空,所以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
可是这人却是自己把自己勒死,而且他手上还有明显的用力勒出的痕迹,很显然确实是自己所为的。
只是他为什么要忍受这么大的痛苦把自己给勒死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难道就没听到声音?”知县对着看守的狱卒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