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陪着你偷偷回去吧?”明月安慰傻蛋说道。
“算了,等国家解放的那一天吧,反正也没有多长时间也就一年。”
“嗯?什么一年?”
“没什么,没什么?”
傻蛋差点把未来之事脱了嘴说出去。
想想也是,就在兵工厂呆一年怎么了。
好吃好喝的待着,接下来还有抗美援朝的事情,兵工厂的事情其实是很多的,根本不像傻蛋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其实,但是想离家这么多年了,又有了名义上的女朋友,应该让父母高兴高兴。
但想到现在动荡不安的环境,还是不给父母添麻烦了。
今年的原兵工厂基地,也是一个丰收年。
难得再一次一起过春节,就陪兄弟们好好乐呵乐呵。
在北平,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里,可是愁眉不展。
总是支援解放军,这次路线又被国民党士兵堵住了,还死伤了好几个人。
关键是有几人被捕了,其他人就有可能被供出去的危险。
怎么办?
成了所有人最紧要的事情。
何大清第一时间找上老张叔商量对策,除了武装营救没有别的办法。
可现在,北平城里可是有大量的国民党士兵。
想武装营救简直是做梦。
从外部打听到的消息,被囚禁的同志们可能被关押在戒备森严的监狱中,有重兵把守,使得潜入和逃脱变得极为困难。
其次,是手上没有可用的人,还有武器。
最后他们两个想了想了,他们可能组成的营救团队缺乏必要的装备和人力,比如缺少足够的武器、通讯设备或交通工具。
因为他们只是个地下人士和一个组织,只负责传递信报,和物资所用,根本就不是武装人员。
何大清紧锁眉头,盯着地图上那座被标记的敌方营地。“我们面临的最大问题,”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是他们加强了夜间的巡逻,而且入口只有那么一个,被重兵把守。”
老张叔轻轻点头,眼镜后的眼神冷静而坚定。“那我们就从地下工作入手,找找有没有愿意帮忙的当地人。”
“但时间不等人啊,”何大清焦虑地说,“如果我们在转移他们之前没找到办法,那一切就都完了。”
“是的,而且我们还不能确定这些消息来源是否可靠,”他揉了揉太阳穴,显露出内心的挣扎。
老张叔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们需要分头行动,一方面去确认情报,一方面开始筹备物资。记住,这次行动,我们可能要面对最坏的情况。”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思考着如何克服这些重重困难。他们知道,每一步都可能是凶险重重,但为了同志们的生命安全,他们必须想出一个周全的计划。
突然,何大清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们可以贿赂这里的守卫,试着搞到一些内部信息。也许我们还能弄到钥匙,直接放人。”
老张叔摇了摇头,“太危险了,一旦被发现,整个计划就泡汤了。我认为我们应该考虑别的办法。”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老张叔回忆起一个可能的盟友,“对了,我记得有一个守卫,他欠我一个人情。我们可以试试能不能通过他搞到一些装备,至少让我们能接近监狱。”
何大清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或者,我们可以在外面制造点混乱,比如一场小规模的爆炸,引开大部分守卫的注意力,然后趁乱救人。”
老张叔补充道,“但我们得确保同志们的安全。混乱中很容易出错,我们不能冒那个险。”
他们继续深入讨论每一个细节,意识到每种方法都有其风险和局限。最终,他们决定将多种策略结合起来,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张桂兰在家里也知道了队友被抓的事,她直接拿出了明月送给她的那些金条和首饰。
于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通过隔壁家老张家的二儿子的一条线,联系了一个监狱管事。
以远房亲戚孩子不懂事,误入歧途,家人来赎人的理由,见了这位管事。
本以为会有一场唇枪舌剑,刀光剑影,结果这位管事直接非常干脆的伸出两个手指,“你说的那两个人,两根金条,我就可以私自放人。”
“啊!”
“怎么感觉价格高,那就一根金条。”
“啊!”
“还感觉价高,也是,都是不懂事的孩子瞎胡闹,让家里人穷担心,家里就是倾家荡产也弄不出来,那就两根小黄鱼这是最少最少的了,张姨,这都是街坊邻居的关系,再低我可就真的没法向上面人交代了,你体谅一二。”对面的管事,都开始对张桂兰作揖了,表示这是最低的价格了,不能再低了。
此时的张桂兰是一脸懵逼。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国民党都已经腐朽到这种程度了。
其实这位管事也不想,谁让国民党弄出来的金元券要每一个公职人员都买,结果现在大贬值,家家都买不起米,吃剩饭了,只能自己找门路弄钱了。
可以说,金元券的贬值,不光坑了广大老百姓,也坑了他们自己的人,但都是基层人员。
那些高官厚禄的人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都没有受到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