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商量一下么?比如我们愿意付出诊费十倍地价格。这样您看可以么?”范琳道。
“范小姐。不瞒您讲,活到我们这个岁数没有什么追求了。我就是这两个要求,要是不能答应的话,请回吧。”韩振英脸一板就要送客。
韩国人都这么死板么?范琳脑袋里百转千回可“没问题”这三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用无奈地目光无意识的扫视着舞夕和地面。
“如果对于我,您只有这个要求,我同意。”
突然,舞夕站了出来。范琳一震,思索中的目光印出舞夕的淡淡身影。她如一朵淡雅的昙花,总是静静的等待,不向任何人透露一点点声息,而一到那重要的时刻来临,她就要凄美而壮丽的燃烧掉那一瞬间。
“小舞!”范琳急了,一把拉过舞夕。转头对韩振英道,“韩先生别见怪。舞夕还小不懂事,这个事情我还是考虑一下。而且最起码也需要得到她监护人地同意吧?”
“范姐,我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也知道后果也许很严重,但是我不管,我的监护人就是我哥哥,除了他的,我谁也不听!而今天……”舞夕轻轻拉开范琳保护的右手。又上前了两步。满足的微笑挂在了脸上,“我能为哥哥做到一点事情。我觉得,我很欢喜。”
办公室内,只因为舞夕地一句话,一片沉静,所有的人都看着她,有不解也有疑惑,有了然也有羡慕。
这就是昙花带来地美丽吗?
卞宜悄悄走上前两步,轻轻握住了她最要好的女伴地右手,给她无声的鼓励。
东方秀利感觉有个出她理解范围的东西,那不符合她年龄阶层的东西在她心内冲击着,冲撞着,不知觉间,她现她竟然哭了。
“韩先生,舞夕她还小,距离法定年龄还早……”不管有没有可信度,范琳又重复了一遍这个事实,然后以此为砝码更进突破口一步,“就算她本人认可,但我还是想多明确一点事情,最起码,您的要求不能让她失去自主性,太过分的事情,她可以主动拒绝不做,这样是最起码的吧?”
韩振英爽快地点头道:“这个我可以给你保证,一定是舞夕她自愿,我绝对不强求。”
“那么第一个条件我也需要提一点小要求,我可以同意录像,但是这个录像绝对不能对外公开,您可以做为病例,或者世界学术交流时候地处理方式收藏,但是不能对外公开。”
韩振英微微一顿,点头道:“没问题。”
范琳想了想,就算是韩振英要让舞夕去自杀,舞夕不肯那也可以不做,只要舞夕一直不肯,那么这个约定其实也就等同于一点效力也没有,不管怎么样算,自己的争利也算是绝对上风。至于录像则是为了吴思嘉地身份保密,最起码不管输赢也将会被雪藏,不会被多人知晓。
这已经是万无一失的办法,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破绽后,范琳才稳重的点头同意,随后又拨通了几个电话,得到认可之后,正式拍板一个星期后,韩振英将来华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