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月冥掌,北冥即墨心里倒抽冷气,“月冥神功?!”
“算你识相!”符妙姬收了功,轻飘飘的落下,居高临下道:“月冥掌破了第九层,就是月冥神功,怎么?你很惊讶?”
“是的,朕也很惊讶!”北冥弘桑拼尽浑身的力气,喊出了一句,北冥司辰皱眉。
符妙姬听见北冥弘桑喑哑的呐喊,突然回身,慢慢走近北冥弘桑。
“练成月冥神功的人必须是处子,朕没想到,你竟隐藏如此之深。”
“你说的对!”符妙姬大大方方的承认,“在我入宫之前,便已经练成了此种神功。”
“哈哈哈哈……”北冥弘桑突然吃力的大笑,随后狂笑,笑的他几乎喘不过起来。他这一笑,符妙姬十分不解,冷怒道:“为何发笑?”
“你难道不知,但凡练习这种神功的女子,是生不出孩子的!即使怀上了孩子,生下来也是死胎!”
这就是北冥弘桑大笑的原因!她不知符妙姬为何会犯这种纰漏。
“你胡说!”符妙姬矢口否认,“不能生孩子?那辰儿是哪里来的?”
“朕有没有胡说,你问问传授你武功的人便知,哼!朕为何要胡说?”
符妙姬喑哑,她不相信,不相信!因为当年她是怀了孩子的,若不是云妃那个贱人暗中使绊子,她是不会滑胎的,假若她没有滑胎,她的孩儿也如北冥司辰这般大了。
她没有想到北冥弘桑对月冥神功如此的了解,她也不知练习月冥神功的人不能生孩子,父亲当年从没有提过这件事,无形中,似乎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浮出了水面……
北冥司辰从地上爬起,一步步向她靠近。
当他走到她跟前的时候,一时间符妙姬竟不敢看他的眼睛,北冥司辰只平静的问了一句,“我的母亲是谁?”
符妙姬皱眉,怒道:“当然是我!我生你养你二十几年,到头来你竟然怀疑自己的母亲,北冥司辰,你真是让母亲寒心呐……”
北冥司辰一时微怔。
此时,正在台下奋力拼杀的符沧酋等人越来越不敌,他不知自己的女儿抽哪门子疯,都这个时间了,竟然还站在神坛上与北冥司辰那个逆子讲话……
“妙儿,你在做什么?”符沧酋躲过两剑,冲神坛大喊,“快点叫月阁的人出动!”
符妙姬回神,冷了冷脸色,刹那间从腰间扯下一枚小小的玉壶放在唇边,霎时,一股绝妙清音从玉壶飘出……片刻之后,隐藏在各个宫殿顶上的蒙面黑衣人如寒鸦般纷纷飞下,北冥即墨冷笑,是月阁的人,符妙姬倒是准备的挺充足嘛!
“活捉了北冥即墨!”符妙姬对几个月阁的人下令,而后,带着其他人飞下神坛,加入到符沧酋的战斗之中。
北冥即墨以一敌百,逐渐吃力,正落下风之时,突然感到身边多了几人。
“主子!”是惊风的声音。
“谁让你们来的?”
这话等于白问!除了他北冥即墨,谁还能调动暗门的人?
“是夫人!”惊风如实回答。
北冥即墨逐渐脱困,再望向打斗的人群时,突然又发现一人,独孤穹?
北冥即墨大怒,这个家伙,不是让他好好保护来兮么?他来了,那来兮呢?
“主子小心!”惊风飞来,用剑为北冥即墨挡下一刀,“主子莫分心,夫人有金甲护卫保护,安然无恙!”惊风一语道破北冥即墨的担忧。
这我就放心了!北冥即墨再次迅速的加入战斗中。
在御林军与京畿中屯两路兵力的夹击下,东西南北四营逐渐呈现下风之势,以符沧酋为首的符氏一族脸色逐渐难看,吃力不已。
符妙姬连续发功,元气大伤,逐渐被逼角落,陷入困境。
“父亲!!”她大喊,“怎么办?”
符沧酋满身是血,拼命杀出一片空白,每一剑下去都充满愤恨与不甘,早已杀红了眼的他仰天大笑,“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幕儿!!”他冲着符云幕大喊。
话毕,三道绚丽的红光突然冲向天际,尖鸣的声音刺破苍穹,让正在你死我活拼杀的士兵定格了两秒,纷纷抬头。
只见三道绚丽的红光在高空自然流畅的形成一个图腾,那是一支锋利无比的箭矢。
“神机营!”
猛然,每个人的心中都浮现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