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言看着起身的宇文皇爵,她忍不住拉高被子遮住了脸,对于刚才发生的事,简直恨死眼前这个蛮不讲理的男人。
和西门翎之间根本什么都没发生,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就是不相信。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今天起,你哪里都不许去。”宇文皇爵穿戴整齐,丢下霸道的禁足令。
蒙着被子的陈雅言自然是不服气,“凭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囚犯。”她拉下被子抗议。
真是太可恶了,居然还想把她关在家里,这么做岂不是哪里都不能去了,和失去自由又有什么分别呢?
“还真是说对了,你就是囚犯,还是犯了大错的那种。”宇文皇爵显然没好脸色相待。
不服气的陈雅言抓起一只枕头,然后狠狠地往他身上砸去。
枕头掉在了地上,宇文皇爵没有去捡,转身摔门走出了房间,公司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他不能再浪费时间。
临走前,叫阿三他们守在别墅里,只要陈雅言想出门就会遭到阻拦,他倒要看看,只要见不到西门翎还能有什么办法去死灰复燃。
驱车离开别墅前往公司,路上给贴身助理杨毅臣将打了一通电话,交代一下会议上的相关安排。
收拾好自己后,陈雅言看了一眼贴着OK绷的手指,想到这是宇文皇爵的杰作,她气的撕下来自己又重新贴了一个。
下楼后,她想出去找西门晴。
两人现在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找个人吐吐苦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谁知道,走到玄关外面的时候,阿三伸出手臂阻拦了她的去路。
“夫人,爵爷吩咐了你哪里都不能去。”
面对保镖的话,陈雅言气的直跺脚。
“你们统统给我让开。”她大声吼着。
最后,嗓子都喊得沙哑了,他们依然无动于衷。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乖乖呆在家里吗?办不到,怎么都要小小的反抗一下才行。
打定主意后,她打算打电话找西门晴求助。
那个女人古灵精怪,那么多的鬼主意,一定能够顺利离开的。
走进房间,陈雅言拨通了西门晴的电话。
“小晴救命。”她可怜兮兮的喊着。
电话那一端的西门晴正在做健身,“怎么了?”
“我被宇文皇爵关在家里了。”
这是,西门晴停下了脚下的动作,关掉机器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继续打电话。
实在太意外了,宇文皇爵居然会把陈雅言给关起来,这件事很有趣。
“那你是想要我帮你想办法?”西门晴喝了一口水。
握着电话的陈雅言连忙点点头,“是的是的,快帮我想想办法。”
她可不想和那个不讲道理,自大狂妄的BT住在一起,实在是太可恶了。只要想到刚才在玻璃花房发生的那件,脸红心跳的事,就做不到轻易的原谅他。
“办法也不是没有,你找找看,有没有最能信任的人。然后……”西门晴把办法详细的交代了一遍。
于是,事情就很好办了。
陈雅言再次下楼,然后去厨房找张妈,聊了一会儿后,她又上了楼。
守护在门外的阿三他们也很累,要不是因为她得罪了宇文皇爵,他们哪里需要当门神啊。
没多久张妈走了出来,“阿三,你们进来帮我尝尝这个蛋糕好不好吃。”
两人在门外站了很久,一听见有吃的,当然是接受了。
走进去吃蛋糕的时候,张妈给陈雅言发了简讯,告诉她可以出来了。这一次很成功的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她蹑手蹑脚的从楼上下来。出去前带着一只大包包,看样子这是要离家出走的迹象。
反正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至于去哪里住,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刚走出门外,西门晴的红色古董老爷车已经停在了门外。
来不及细想,打开车门她马上坐进车内。
“快点出发……”陈雅言紧张兮兮的开口。
多害怕等会儿阿三他们会发现她不见了,然后打电话给宇文皇爵,到时候再被抓住的话,事情可就不好玩了。
就在西门晴要开车的时候,劳伦斯开着车从外面回来,阻碍了他将车子开进来,拼命的猛按喇叭。
“吵死了。”她将车子往后倒。
准备开走的时候,摇下车窗,朝着劳伦斯喊了一句。“二百五。”
坐在车内的陈雅言就这么和一脸僵化的异国帅哥,擦肩而过。
等到西门晴把车子开远了,将车子停在原地的他这才反应过来,那句“二百五”到底是什么意思。
靠,臭婆娘,别被老子找到,否则扒了你的皮。
“刚才那个人是医生,你这么得罪他真的好吗?”她警告西门晴。
开什么玩笑,得罪一个医生怎么了?西门家还不至于连一个穿白大褂的都摆不平。
其实,关于劳伦斯的身份,陈雅言知道的不够全面,而他对于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说的也很含糊,反正在宇文皇爵那边属于有智商有头脑的男人。
西门晴想也不想的回答,“有什么了不起,别以为长得像一只波斯猫,就能让我心花怒放了。”他还不够有本事呢?
坐在一边的陈雅言听完她的话,不禁笑了。
劳伦斯要是和西门晴搭配的话,兴许这两人会擦出不一样的火花来,有趣,实在太有趣了。
“笑什么笑,要怪都怪你。早知道,我那天就不该多事,居然还留了电话号码给你。”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西门晴一阵后悔。
陈雅言倒是心情大好,努力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等到宇文皇爵回家,要是发现她不在的话,嘿嘿……气死他才好。
车子抵达酒店,陈雅言下车后,拎上大包包,西门晴也跟着下车。要不是一路上一直念着要住酒店,她根本不需要破费。
用自己的名义登记的话,宇文皇爵马上能找上门来,但是用西门晴的就不一样了。
不过,西门晴就更加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