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给他们一一做了登记,做了一些扫尾的工作后,便也去休息了。
骄阳观的半夜,一如往昔,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但是,有些地方的夜晚,就没有那么平静了。
一处住宅,卧室里。
男人躺在床上,正在休息,突然间,一道冰凉的触感,贴到他的脸上。
仿佛是一双女子柔软的手,又好像是最娇嫩柔软的皮肤。
但下一秒,一阵窒息感,突然袭来。
他瞬间醒过来,可睁开眼来,眼前却是一片黑暗,脸上好像紧紧地贴着什么东西。
一股水腥味,突然钻入他的鼻腔。
好像有大口大口的水,一下子灌入他的胸腔。
他拼命地撕扯着自己脸上的东西,想要将脸上的东西拿下来。
可不管他怎么撕扯,都没有用,那东西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无论他怎么用力,只有大口大口的水,灌入他的口中,窒息感和溺水感瞬间袭来。
他不断地在床上挣扎,双脚砸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双手不断地拍打着墙壁,想要惊动家里的人,过来解救他。
可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他的动作,越来越缓慢,渐渐便没了力气……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一股浓烈的水腥味。
凌晨五点,快天亮的时候,房间里忽然传出来一声惊悚的尖叫。
……
将离和夏新一早醒来,难得一块去做了早课,吃完饭,正打算去看看车。
夏新见将离真的要买车,有些紧张,毕竟他还没去学车呢。
将离却不以为意,两个人刚打算出门,一打开骄阳观的大门,却见外面停着一辆警车。
他们打开门的同时,有人打开车门,从警车上下来。
那人,还是将离和夏新认识的人——翁敬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