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寒贵人脸色是越发的难看,头低着也更深了,颤巍巍求饶,“太后恕罪,事情并非湘妃娘娘所说的那样,那个侍卫是……”
寒贵人支支吾吾半天愣是说不出说辞来,挨不住私下关于她跟冷颜之间的关系的猜测,不顾梓纯的阻拦,走上前去,“雪苏见过太后娘娘。”
许是没料到我会出现,太后诧异的瞥了我一眼,语气淡冷,“起身吧。”
“谢太后。”站定后瞧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埋头颤抖的寒贵人,道:“太后,可否容雪苏说几句。”
太后端坐姿势,眼神犀利的停在我身上,幽幽开口,“有什么事就快说,哀家还有事要处理。”语气显然很是不悦。
我微微服身直接点题,“雪苏所说跟寒贵人有关。”忽略掉众人眼中的诧异,继续,“自从爹爹和娘出宫后雪苏很是挂念,却又不能去木云国找他们,先前碰见了寒贵人,听他说起可以帮我找人送家信。想来那侍卫便是送信人,不知被谁人看了去误以为是寒贵人私通与他,还望太后看在雪苏思亲心切的份上饶过寒贵人这一次吧,若要处罚雪苏代受便是,毕竟事情也是因为雪苏而起的。”
湘妃的神情立即阴沉而下还想说什么,被太后喝了回去,“整件事情确实像你所说的那样?你可不要为了替她脱罪而信口雌黄。”
“雪苏所说没有半句虚言,此事晟贤王和太师之子冷颜大公子可以作证,那日在清风亭他们也是在场的。”
那日只是随口说说想试试冷颜,却没料到这个胡诌的话可以用在这个谎言上,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居然让冷颜亲自证明自己的清白。
太后似在思量,须臾后起身踱至我身侧,目光严灼,“既是如此那这件事就此作罢,往后注意点便是。”她忽然冷哼,“皇上几次向哀家解释,说商妃你身体尚有不适,只能抽些体力去筹备还愿会。可眼下照哀家所察,商妃怕是精力十足的很,只是无暇到慈祥宫给哀家请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