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玉楼春没好气的凶他。
向大少这才低头看她,见她面色痛苦,墨玉般的眸子闪了闪,“撞疼了?爷给你揉揉?”
说着,大手就要伸过来。
玉楼春这几日的武功终于派上了用场,瞄准他的一个穴位,恨恨的戳了一下,趁他短暂的麻痹时,灵巧的起身,还不忘又忿了他一句,“无耻,流氓!”
向大少还懒懒的躺着,“爷是乐于助人,哼,不用帮忙就算了,爷正好睡一觉。”
“要睡回你家睡去。”
“不要,你在哪儿,爷就在哪儿。”向大少脱了鞋子,舒服的躺好,还扯过一旁的毯子盖了上去。
玉楼春看得懊恼不已,却不敢再轻易去拽他,“向东流,你能不这么无赖吗?”
“哼,无赖的孩子有糖吃。”
“你……”
“你什么你?爷真的有点累,昨晚都没睡好……”
“为什么睡不好?”玉楼春忽然问。
向大少平静的道,“秋白睡不好,爷能睡得着?”
玉楼春半响无语,最后咬咬牙转到了屏风的另一面去,“你俩就可劲的作吧。”
向大少幽怨的咕哝了一声,“还不都是因为你,你什么时候让我俩得偿所愿、皆大欢喜了,我们就都能睡个安稳觉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玉楼春没好气的道。
向大少还真的嗯了一声,“那爷就做春秋大梦去了,你可别偷跑了。”
“……”
不过半响,屏风后面还真的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玉楼春面色复杂,半响叹息一声,把那块暖白玉石拿出来,细心的打磨着,兰花的模样并不是很难雕刻,玉家的手法又素来讲究拙朴典雅,越是简单越是见大雅之趣,前些天,金老爷子已经打磨出了原形,剩下的便是注入它的生命和灵魂了。
这最后一步,还真是非玉家人不可。
玉楼春忽然又想起当初父亲教授她时的虔诚来,那时候她没有多想,只以为那是对祖辈和玉石的敬畏之心,如今想来,才顿悟,那是对玉家的一种尊敬,她的亲生父亲不能亲自传授她,便借了他的手……
亲生父亲……
想到这四个字,她心里又升起一抹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上,她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就像是过去二十年的人生忽然一下子被推翻,想要接受另一双人做自己的父母,那种感觉还真是……
一上午,玉楼春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打磨着手里的玉器,而向大少就那么安然的躺在床上睡大觉,一脸不理世事的惬意和放松。
直到门上响起动静,向大少才睁开眸子,却还是赖着不起。
玉楼春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瑞安和阎华,两人手里端着托盘,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阎华笑着道,“玉小姐,该吃饭了。”
瑞安也道,“吃完了你们继续睡。”
“……”
屏风后,向大少沙哑的开口,“端进来就可以滚了。”
“是,是少爷。”阎华赶紧闪进来,把托盘放在桌面上,小心翼翼的往屏风后瞄了一眼,又笑着请示,“少爷,下午您还有什么安排?”
“继续睡。”
“啊?好,好,那我就不打扰您了……”阎华摸着头上的汗退了出去。
瑞安放下盘子后,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幽幽的望着玉楼春。
玉楼春皱眉,“还有事?”
瑞安撇撇嘴,很是委屈的道,“难道你都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玉楼春心里动了一下,却摇头,“没有。”
瑞安轻哼一声,“你不想问我,我却偏要告诉你,少爷最近吃的不好,睡的也不好,因为憔悴,颜值都下降了,身子也瘦了几寸,大约是会影响你的手感了,不过好在我看护还算得力,没有给他机会想不开……”
“瑞安!”玉楼春喊了一声。
瑞安却无视她的警告,继续道,“最近你很忙是不是?要对付夏氏集团对不对?需不需要资金?喔,我想你一定说是不要的,可是少爷
,可是少爷已经准备好了,你还想打赢这一场生意战是不是?喔,你会说你已经有办法了,可少爷那智慧的大脑也没闲着,他说了,你做你的,他做他的,你喜欢还是不喜欢,他都会顺心而为,你接受还是不接受,他都一意孤行……”
玉楼春蜷缩了一下手指,眉眼凝起,“还有么?”
瑞安看了她一眼,“还有最重要的一句。”
“什么?”
“他说,他想你了。”
门外,阎华的心里都酸涩起来,唉,这都是什么事啊,慕容少爷相思难解,自家少爷还躺在里面听着呢,听了这么感人肺腑的一段,心里又会是什么滋味?
玉楼春默然不语。
瑞安忽然绕道窗户边上看了一眼,“喔,没有防盗窗,幸好。”
向大少终于开口,“说完了就滚出去。”
瑞安瞥了他一眼,“那您什么时候睡够了?”
向大少腾的坐起身子,懊恼的道,“天黑!”
瑞安低头看了下表,“喔,那还有很久呢?”
向大少抓起枕头就冲着她砸过去,“特么的你还想插个队是怎么滴?”
瑞安轻巧的接过来,“您想多了,我是在同情您。”
向大少皱眉,“什么意思?”
瑞安望了眼窗外,“唉,您白天睡多了,等到长夜漫漫,您一个人可怎熬?”
“……”
阎华听不下去了,在门外喊,“瑞安,赶紧出来。”
“喔……”瑞安从善如流的往外走,顺便把枕头又还给玉楼春,说了一句,“晚上别关窗户,当然您若是想见证一个傻瓜趴外面苦守一晚上的悲剧,您也可以关上。”
玉楼春抓着枕头的手有些紧,“让他别犯傻。”
瑞安摇头,“我可没有那个本事。”
“那你就看住他。”
“我还不够心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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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神放出来激情一下好不好?嘤嘤嘤,人家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