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嗯了一声,然后捏了捏莫名发烫的耳垂,非常自觉地将他的手抱在怀里,一边伸出脖子往下看,一边将话唠精神发挥到底,“小冒牌和小寡妇,还有你的手下已经走了,现在现场只剩下吴老将军和他儿子,他们好像从那两个死人身上发现了一个玉佩和一个令牌,至于,那个令牌……好像据说出自吴国皇宫之中。那个老将军好奇怪啊,他竟然把玉佩和令牌全都一把夺走了,还跟吴言说,让他当做从未知道此事。”
“小冒牌?小寡妇?”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问话。
我不知如何回答,有点囧,他却笑道,“我一向以为道姑都是端庄自持的,没想到你这个道姑还真是孩子气的紧。”说罢,他微微垂下了头,视线朝我看来。
虽然知道他什么也看不见,我还是低头看了下自己是不是哪里有异样,瞬间,看见被我抱在怀里他的手。
原来,我也会脸红心慌,“误会误会。”
“无误不相会。那日,还多亏道姑提点。”
明明上一刻,我们还非常愉快地谈论着枯井黑尸的事,下一刻,我们却变成了无误不相会。饶是一向镇定自持的我,此刻也忍不住心跳加速,这话题实在没法子继续下去了。半晌,我听见自己很坏气氛地傻笑道,“本道姑……内急……咱们改日再聊,眼下下去吧?”
“真巧,在下也是。”
“……”然而那时,我因为过于羞涩,没去留意他的神色,若我留意,定然会惊讶,饶是一向镇定如他,竟也有语无伦次的时候。
二月雪饱暖思淫欲,总算记起我了。可彼时,我已经被我那便宜相公抱了下来,各回各家,各上各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