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的交锋中,爱德华多已经发现了这些人并不是混乱安排的,因为他们交火地点有意的避开了房间,除了最开始那两个打黑枪的之外,其他人都尽可能的保持在室外与两人对峙。
于是爱德华多打算赌一局,他架着人质尝试喝退对方,如果失败的话,他有很高的几率被射杀当场,但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推论是对的。
两名手持冲锋枪的警员只是保持着对峙,没有扣动扳机,在确认自己安全之后,爱德华多跺了跺脚,以一个规律的踩踏声向琼田发出了安全的暗号。
琼田虽然感觉很不舒服,但还是走了出去,至少现在还没出现人质伤亡,而他也会竭尽全力去阻止这种事情发生,不管他为什么人工作,他的心始终属于他。
在爱德华多的呼喝下,两名警员让开了路,爱德华多正面朝着出口挟持着人质,而琼田则守护着他的后背,直至离开住宿层。
上去之后,爱德华多把人质放在一旁,因为附近没有重物可以阻碍门,他打算把人质贴着门摆放,但被琼田抓住了他的肩膀。
“我们可以撑住的,没必要这样来拖延时间。(英语)”
爱德华多望向琼田,点了点头,然后把伤员拖到了离门很远的地方。
“你要知道,你这样迟早会载个跟头。”
放好伤员之后,两人朝着船头走去,虽然那里会被驾驶舱与二楼狙击,但那里也是唯一一个开阔地带,被逼到绝路也可以跳海争取时间。
“节约子弹,没有必中的把握不要开枪,我们弹药不多了。”
从一层跑出来之后,两人朝着船头狂奔而去。
虽然可以继续挟持人质拖延时间,但拖延的越久,对挟持的人来说负担越大,并且挟持人质的时候最低有半边身子是暴露在外的,可供安全射击。
虽然挟持人质躲藏在狭小的房间内看似很安全,但没人确保这些人没有携带震撼雷与烟雾弹,一旦出现那种情况,呆在狭小房间只有手枪的两人必死无疑,所以最终最稳妥的方案就是在船头僵持,爱德华多已经发现这些人的枪法并不是很好,一旦保持开阔地带僵持,对方一定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一艘船上可供藏的人并不多。
船头并不是空无一物,金属制的酒吧台就是最佳的掩体,在足够远的距离下手枪与冲锋枪子弹根本无法击穿,其次便是桌椅,为了防止航行之中的颠婆导致桌椅乱动,这些桌椅的重量都不轻,勉强可以充当掩体。
勉强把阵地搭设出来,警员们已经追了上来,爱德华多赶在一名手持霰弹枪的警员开火之前击中了他,下一刻密集的子弹把他压回了掩体后面,值得庆幸的是吧台的确如他想象中那样坚挺。
警员们只想着掩护中枪的警员撤退,并没有考虑子弹消耗的问题,只有40发弹夹的冲锋枪很快就打光了弹夹,下一刻爱德华多与琼田探出头,开枪击中另外两人,不同爱德华多枪指要害,琼田一般射击的位置都是足以让对方丧失作战能力但不会致死的部位,比如肩膀手臂以及腿部。
爱德华多注意到了这些,但他没有说什么,毕竟目前的目的是活下去,而不是射杀所有视线内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