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的念叨着这一句话,注视远方,紧握着拳头:“一息尚存,希望不灭。”
凉风拂过草坪,即使是夏季,在这样的深夜中也是让人感觉到一丝凉意。耳边虫鸣声不绝,微风拂过带来树叶的沙沙声。夏一鸣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草坪上,目视远方,任凭发梢随风舞动。
这一刻,他的信念坚定不移,这一刻,他的眼神锐利无比,仿佛一柄长刀出鞘,在黑夜中划过,格外明亮。
一道黑影闪过,夏一鸣急忙朝着四周看去,眼神犹如刀锋般扫过整个草坪。夏一鸣已经可以确认这是一个人,而不是自己的错觉,只是这个人的身法太快了,快到自己反应不过来。
“难道我的行踪被先知者发现了,不知道是敌是友,如果是敌人自己今晚可能就要陨落,修为如此高深,自己怎能逃过,如果是友,这又会是谁呢?以这个人的修为要杀自己简直轻而易举,可为什么迟迟没能动手,显然没有敌意”夏一鸣推理道。
“前辈你是?”夏一鸣对着虚空行礼问道,可是却得不到任何回应。过了很久从远处传来声音:“夏一鸣,先天道体,梦入镇魔塔,窥探天痕封印,参悟封印之力而后开启人体五大肉身宝藏,机缘不浅,悟性可嘉,不错!”来人对夏一鸣一番秒赞,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赞不绝口。
一番观察,再也没有见到任何身影,甚至连风吹草动都未曾见到,夏一鸣接连试问,四周陷入空寂,再也听闻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夜虫的鸣叫声此起彼伏,仿佛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
“这是幻觉吗?不对呀!他提到过镇魔塔,难道,镇魔塔上那三个字是他的名字,他领悟到了道痕,掌控了封魔之力,万魔是他封印的吗?”想到这,夏一鸣哑然,自己今晚是碰到了禁忌的存在。
镇魔坛,这个跳脱在异元次之外的空间里,这个漂浮在梦境里的神塔,不知道经历多少漫长岁月,封印已不那么光鲜,变得暗淡,只有少许的金光依旧在闪耀,让人感觉随时有消散的可能。可想而知,神塔里的未知生物一旦失去封印的束缚,那将是不可预料的危机。
“每次梦入镇魔坛参悟都能看到蒙面人的身影,他和这镇魔坛有什么关联?难道万魔真的是他封印的?他貌似在修补封印,以他的修为貌似还没那个能力”,夏一鸣道。
夏一鸣第一次进入镇魔坛时看到了万兽征战,看到了众多先知者血拼的画面,那是荒古年前的时光记忆,众多先民被魔兽吞食,尸横遍野的画面挤满影像,先知者们义无反顾的与群魔厮杀,时光记忆中一男子划破手指鲜血滴落在神塔,暗淡无光的神塔渐渐的绽放无上的光芒,男子似乎在倾尽最后一丝力量抛出神塔笼罩向万兽。“结束吧!”男子道,力竭的男子半跪在地,逐渐化成光雨,贴附在神塔上化成封印之力。
影像中,一少年盯着光雨消失的地方失声痛哭,“师傅!我会的,我会完成你的遗愿,等到那个流淌道血的人,打上苍天”,少年正是镇魔坛里蒙面人的师祖,也是镇魔塔的守护者。
他终究抵不过时光,没能跳脱五行,逆转轮回,坐化在时光的尘埃中。蒙面人也就是这一代守护者萧天,守护着神塔,加持封印之力。
“小友不必心惊,老夫此番没有恶意”老者道,“想必小友已进入镇魔坛,看到记忆影像了吧。他是我的师祖,元天,镇魔坛里的镇封万魔的塔是他法器,师祖曾言,万年后会有一个少年在梦境里登临镇魔坛,参悟封印之力,他就是那个流淌道血的人,预知界的未来。
“前辈!我想你认错人了,我怎么会是你们找的那个所谓道血的人?”,夏一鸣道。“那小友是如何进入镇魔坛的”,老者调侃道。
“可能是我本身免疫你们的禁制,再者也可能是禁制久经时光的洗礼,变得破废了吧!所以我才会一不小心进去”,夏一鸣无耻的说道。“小友真幽默!那是先师部下的阵局,唯有本身契合道血的人才能登临镇魔坛。据我所知,小友曾和先知者对杀,跨境界运法遭到反噬,重伤了心海,神魂遭创,导致心海一再沉寂”,老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