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鸣连拍几掌,印向了门户消失的方向,可却打在了虚空,荡起一道黑色的涟漪,力道极大,压塌了虚空。
“多谢兄弟出手,要不然我们…….”武龙说着就要单膝向着夏一鸣一拜。
“我也只是巧遇,看不惯那些卑劣的行径和道貌岸然的言辞罢了!”夏一鸣连忙转过了身将其扶起,转而看向了武龙手中的法器。
“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你的法器?”夏一鸣说道,笑着看向了几人,不经意间扫过他们腰间的佩戴,似乎每一件都包含着某种神秘法则,释放出奇异的气息。
听到夏一鸣的话,其余几人一怔,纷纷看向了那个叫做武龙的少年。他们知道打是打不过对方的,若是对方执意要看,那拦也是拦不住的。“道兄请看!”武龙说完,自他的掌心,那件圆形的日晷再次出现,散发莹白光泽,飘向了夏一鸣的掌心,顿时他的脑海残影起舞,那是一个又一个残碎的记忆画
面,仿佛一切都在回流,被这种莫名法则所引导。日晷飞回了武龙手中,他并没有因为日晷中的神奇法则而震惊,这毕竟是一个与华夏界不同的世界,略有不同也在情理当中,无论如何,先要彻底了解这个世界
才行。
一群人都望向夏一鸣这里,只见他的兽皮衣破破烂烂,都是暗红色的,就连手上都布满了血痕,这是先前斩杀蛮兽留下的。
如今的夏一鸣看起来眼睛没有一丝杂质,实在是太纯净了,天生容易让人生出好感与信任,怎么也让人把他和那个小魔王联系到一起。
“难道是法阵?”一位老妪开口,一脸严肃的看向少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这绝对是一个惊世的奇才,值得抢夺与培养!”一座喷薄岩浆的火山口,听完金甲少年的描述,一群人都惊呼了起来,并不曾因为紫袍老者的死而愤怒,反而相当的震惊,惊叹连连感慨不已。毕竟那只是一个仆从,他们只注重人才,多一个少一个对于天杀殿来说都无所谓,那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本身就没有一点价值
可言,自然不会被天杀殿所注重,更算不上损失。“若不被我所用,就要被我所杀,绝不能让华夏学院那些老古董得到半点风声,不然就不好办了。”一位老妪皱眉,接着猛然转身看向了下方众人,眸子中银色符
光闪烁,宛若一片星河在幻灭。
通过一路上的交流,夏一鸣算是对这个世界有了初步的了解,尤其是各个区域的风俗习性,最重要的就是他们所修行的法。原来,这个世界分为南北两域,南域主修时间法,北域主修空间法,当然,只有大教传人才能触碰到整整的时间法与空间法,寻常大教所研习的只是一些残篇,
为两种法的凤毛麟角,根本算不得真正的法,只能称为预言术、虚空术。千百年来两种不同的法争论不休,两域更是战乱不断,非要在两种法之间分出个强弱,各自想着统一对方,可却到头来谁也奈何不了对方,直到一位身穿兽皮装的证道者出现,才平息了两块大陆之间的争端,并且在两域交界的地方建立了华夏学院,由两域强者担任要职,传授时间法与空间法,可也只限于杰出学员,因
为对于资质平平的普通修士来说,根本就难以踏进那种法的门槛,只能学到预言术、虚空术等一些皮毛就止步了。“二叔!”夏一鸣露出震惊之色,第一时间想到了他那个充满神秘色彩,强大无匹的二叔,或许在现世,他是华夏界,甚至放眼整个真龙界,第一个证道的存在。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二叔的名字,随着年龄和修为的增长,他隐隐知道了二叔为什么在他面前隐藏力量的原因,那是为了让他学会独立。
他们一路飞行,踩踏在玲珑棋盘所幻化而出的阵图之上,快到了极致,不久就看到了一条山岭般挡在前方的城墙,城墙通体乌黑,如金属般散发着慑人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