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有些想不通了,按理说,要是有人要嫁祸给我们。不应该只有华胜安的人杀过来,当初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只是那两个货,在死前没有跟他们见一面。
这样一来,我比较担心,有人会把账算到我的头上。说白了,就是泼脏水。可是等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华胜安和机车党有什么动静,这着实让我有些不太理解。
难道是因为经过了一场火拼,正在养精蓄锐?
办公室当中,我坐在老板椅上,摇了摇头,暂时把这些思绪抛出脑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正在打牌的大鸡他们:“最近有没有人闹事啊?”
大鸡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飞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小混混,根本不敢来我们的地盘撒野。当初开业的时候,你让我们放出话,谁要是闹事,弄死了就扔安南江。有些烂仔不信,被我们搞死了一批,就没有人敢来闹事了。”
正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听,是保安队长王全打来的,“飞哥不好了,会所外面来了几十辆面包车,很多人拿着片刀正往这边过来,怎么办?”
“我知道了。”我撂下了电话,对大鸡说:“有人来闹事了,几十辆面包车啊,咱们去看看。”
他们四人一听,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何健骂道:“骂了隔壁的,是哪个不长眼的?”
我轻笑了一声,道:“不是机车党,肯定就是华胜安啊。”
三愣子摸了摸脑袋,问:“为啥啊?”
“想想当初西茶包房里面死的那两个人,一个是机车党的大佬,另一个是华胜安的话事人。”我摇了摇头,心说该来的还是来了。
大鸡他们赶紧就是打电话叫人,等我们来到会所外面的时候,我们一方将近一百多人已经拉开了架势和对方在对持。我们走到人群最前方,看到一个穿着嘻哈衣服的瘦干瘦干的货,扛着一把片刀,骂道:“叫郝飞那个龟孙给老子出来!”
我走上前去,和这小子对视了一眼,问:“龟孙,叫爷爷干嘛?”
身后顿时响起了无数的大笑声,那小子打量了我一眼,说道:“你就是郝飞?”
突然这小子一转身,对身后高高喊了一声,“兄弟们,就是这货杀了良哥。兄弟们,给良哥报仇啊!”
让这小子一煽动,他身后的人群猛的涌了上来。
身后的大鸡他们也带人往前面走了几步,我轻笑了一声,“你说你们机车党的老大陈立良是我杀的?你有什么证据?”
“要证据是吧?好!我爆猪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爆猪扭头喊了一声,“五子、六子,你们过来。”
随即我就看到人群当中,走过来两个小子,待我看清这两个小子的面容顿时吃了一惊,竟然是当初在西茶门口迎接我们的那两个家伙。
其中一个来到身前,问我:“还认得我们两个吧?我问你,你敢说去西茶的时候,不是我们迎接的你们。”
另外一个手指着三愣子和何健,说道:“你们一共三个人,除了你还有这个秃驴和那个家伙。”
我心说这一招,可是够狠的。
现在只要我说一个是,即便是明知道人不是我们杀的,在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对方这一帮人,根本不会相信。况且我们当时还和华胜安拼斗了一场,这种事情怎么说,都没有任何作用。
想到这,我笑了笑,问那爆猪:“你想怎么样?”
“不敢承认啊?”那爆猪语调有些戏谑。
我被呛了一句,怒气有些上涌,“没错,我是去过西茶。怎样?”
“你们都听到了!”爆猪回头大喊了一声,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白色卡片,一把扔到了我的脸上,“战书!三日之后,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