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拆迁办的郝主任问杜国珍:“杜国珍,你把那三千万藏到哪里去了?”
杜国珍咧着嘴朝郝主任说:“主任,跟您说实话吧,我真没把那三千万藏起来,我那叫什么呀。现在我也糊涂了,现在我也想不起来了,真的,主任,您还不知道我,我是那种人吗?”
“嘿,你是什么人我还真是不知道。”郝主任气呼呼地朝他说。他再问,他还是那一套。
当纪检组的领导朝杜国珍问时,杜国珍头一低,一声也不吭,当纪检组的领导朝他拍着桌子大声质问他时,他才说:“领导同志,我现在脑袋里乱的很,什么也记不得了。”而且到最后也是这句话。
当公安局的刘局长问他时:杜国珍仰着胖脸,咧着嘴,做出要哭的样子,朝刘局长哭着说:“刘局长,您就相信我一回吧,我不是不想说,可是我确实是什么也不知道哇。“说着,他大嘴一列,真的哭了起来,眼泪扑打扑打向下掉。
当李鹰李探长问他时,只见他不住地叹息,最后朝李探长说:“李探长,我跟您说实话吧,我不是不想说,可是我不敢说,您知道吗,我宁可把这话烂在肚子里,我也不敢说出来,真的,我死了没关系,可我的小孙孙他不能死呀!您知道吗?”说到这里,杜国珍的眼里噙满了泪水,他呜咽着哭了。
李鹰凝重的眼神看着满脸泪痕的杜国珍,心想:看来这个人还不是小官,也不是善茬,竟拿他的小孙子当了人质。他究竟是谁呢?
这天早上,那些派出所的战士们刚刚起床,吃完了饭,坐在那闲聊,只见雷飙雷镇长笑眯眯走了进来。“雷镇长好。”这些小战士一见雷镇长来了,都热情地打着招呼。“雷镇长,今天怎么有时间到这来了?”
“我是没事不登三宝殿呀。”雷镇长笑眯眯朝这个小战士说。
“我们这儿哪能跟三宝殿比呀,至多也就是个,是个”这个小战士是不上来了。“你说,是什么?小家伙,至多也就算个三宝殿旁边的那个武教头管的那个看守所,对吧?路建国?”
“对对,要是武教头管的一个什么地方也不错了。嘿嘿”那个叫路建国的战士望着雷镇长笑着。
“哎小路,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雷镇长问。
小路摇着头,“还没有呢。”
“路建国的女朋友他的丈母娘还没有给他出生呢。”一个小胖子笑着朝雷镇长说。
“我的丈母娘没有生,那你还没有丈母娘呢。嘿嘿嘿。”小路望着小侯笑着。
“行啦,别开玩笑了。我是来给小路说一个女朋友,怎么样,小路?”雷镇长望着小路。
“喝,来给小路说一个女朋友,哪儿的?叫什么呀?”小侯问。
“女的是华威饭店的,叫汪水灵,你看到过吧?”
“嘿,见过,那个姑娘可不错。行呀!小路,艳福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