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慢慢暗下来。“这家伙怎么回事,还没有回来,不行我也得吃点东西去了。哎,金花,你也不到下面吃点什么?”宝贵朝金花问着。
“我就不了,我这有面包和香肠,你去吧,快去快回。”金花说着从小包里掏出面包和香肠。
宝贵答应着朝东面小吃店走去。坐在小吃店那儿,喝着豆浆,吃着油条。不一会儿就吃饱了。
这时,宝生也走了出来,刚走出酒店就听到车上的宝贵大声喊道:“不好了,金花怎么了,叫她也不言声!”
听到他的喊声,宝生赶紧跑了过来,拉开车门朝里一看,只见金花的胸口上扎着一把刀,鲜血正朝外冒呢。
“还怎么了呢?她的胸口上叫谁给扎了一刀?”宝生急切地喊着。“你别在这傻站着了,快开车到最近的医院看看去,也许还能有救。”
汽车飞快地向城里奔来,在一家医院门前停了下来,宝生和宝贵两个人一人一边把金花抬进急诊室。
医生和两个护士急急走来。“你们为什么刚刚送来?”医生看着金花胸口上的这把刀皱起了眉头。“伤势过重,已经没救了。”医生摸着金花的手腕说。
“医生,真的没有救了吗?您能不能想一个办法,她才扎伤的,还不到一个小时。”王宝生急切地朝医生请求着。”
医社摇着头:“这不是时间的问题,要是头被砍了下来,当时就没救了,要是砍掉一个指头,过三个小时也能接上。她的伤太重了,真的不行了。”说到这儿,医生离开了,边朝回走边朝他们说道:“你们谁是她家属,请你们在医术单上签一下字。”
“大夫,跟您说实话吧,我们都不是她的家属,我们是和她一起出来的。”宝生说。
“什么,你们都不是她的家属?”医生惊愕地看着这两个年轻人。觉得问题有些严重复杂了。“好了,你们先都不要离开这里,病人我们要把她保存好,好了,小赵,你先把病人推到太平间里,我叫警察来一下。”医生说完朝医院院长办公室走去,你们也来。”医生招呼着他们俩。
医生来到院长办公室后,朝院长低声说几句,那个医生和院长就走了。只听“彭”的一声门被撞上了锁。他们两个人被锁在了屋里。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院长和那个医生带着两个警察来到了屋里。
一个警察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朝他们两人打着招呼“你们两个人都过来。”
这两个人走到桌前,站在那儿。
“你叫什么名字?”他指着王宝生问。
“我叫王宝生。”
“你呢?”
“我叫王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