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丽丽沉着冷静地坐着,甚至脸上还带着笑意,但是她的脸色却越发地显得苍白。探长眯着眼睛看着她,突然把目光转到出纳主任乔国成身上。
探长说:“这个人,他的手帕出现在案发现场,但是他不使用香水,或者说他从来没有使用过香水,他本来最有机会让自己的办公室的窗户不关严,让盗贼有机会进入银行,他本刻意用一种腐蚀剂把窗台上固定钢筋的大理石槽,让钢筋松动,让窃贼轻而易举地把钢筋拽出来。他还说了谎,他说他没有试图筹措大笔资金。然而就在案发的第二天,他还在别家银行存了十二万。你这个人呀。”
所有人都看着乔国成,此时他好像要解释什么,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他只好绝望地坐在沙发上。
“最后轮到乔志强了,”探长指着收款员继续说,“他和乔国成一样有机会知道保险柜里有一大笔钱。大家都看见了,他在搜身时表示抗拒。这个人身上有和现场发现的手帕上香水一样的味道,请注意,不是相似,而是完全相同的紫罗兰香水味。”
探长说完,所有人都默默不语,房间里很长一段时间悄声无息,大家甚至都不敢互相观望,每个人都感到气氛的压抑,最后还是探长打破了沉默。
“我刚才说过,策划并参与盗窃的人此时就在我们中间,如果这个人能主动站出来承认,法官一定会在量刑的时候酌情考虑的。”
大家仍然沉默着,不一会儿,老二走了进来,朝探长说:“大哥,刘局长他们带着那两个坏家伙来了。”
探长朝大家说:“那两个人是罪犯,也就是炸保险柜的人。”探长说:“我再问一遍,有人愿意主动招供吗?”
还是没有人回应。
就这样过了很久,乔志强终于忍不住首先开了口。
“简直是一派胡言,”他说,“总管,我认为他应该给我们一个明确的解释,并向我们道歉,特别是夏丽丽她们那三个女的,”想了一会儿,他继续说:“这是羞辱,他在做毫无意义的勾当。我正打算向夏丽丽求婚,现在我有责任为她说话,我要求李探长向她道歉。”
此时,年轻人看着夏丽丽祈求的目光和痛苦的表情,他的怒火全部都倾注到李探长的身上。马国力和乔国成看到这个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你觉得我应当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探长温和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