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花了两万元买来的!”
“也许还要更贵些。”乔守信淡淡一笑,转身去看别的画了。
王学明心里有些纳闷,这个乔守信是不是看不起这个他们没有听说过的画家,就对他的画不感兴趣。或者他认为我两万元花亏了,所以他在嘲笑我。
他们继续看其他的画。但他们来到一张叫做“犀鸟图”的画前时,乔守信显得非常激动和兴奋。左看看,右瞧瞧。“这幅画真是太好了,你看,他画的多*真,多亮丽,多带劲!简直就象那只鸟站在你的眼前一样!简直是一张手法纯熟,技艺精湛的古典精作!”
王学明真不知道这位怎么这样看重这张画,他淡淡地说:“这张画我只用了三百元,从潘家园旧货市场买来的。”
“那你买的太值了!”乔守信语气异常激动。“这是一张经典作品,它代表了现代画作的最高水平。”他转过脸朝王学明问道:“我可以不可以临摹一下这张画?”
“当然可以!”王学明答道;“你可以把这张画拿到我家或者拿到你住的宾馆,你可以,,,,,,。”
“不不不”乔守信马上打断了他的话,“我可没有胆量把这画带走,要是丢了,或者怎样了。我可怎么办?我是想就在你这儿,你看行不行?”
“那还不行.,如果你要怕那屋里干活的有些吵你,你就到北面的音乐室自己安安静静地画去,不对,临摹去!”
“太好了!”乔守信高兴的要跳起来。
谁想到,他安的是那个心呀!见到眼前这个乔守信低着头,满脸哭丧,悔疚的样子,王学明默默地想。
“昨天下午,我把那张‘犀鸟图’画完了,晚上我就画那张‘花鸟虫逸’画完了,我就把那张假的‘花鸟虫逸’放在了那屋的木箱子里。今天早上我就在那张真的‘花鸟虫逸’上面贴上了一张薄的塑料膜,然后又把画好了的那张‘犀鸟图’粘贴在上面。没想到,,,,,,。”乔守信不言语了。
“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了,可是,当我在画廊里面没有发现什么破坏的痕迹时,我就把疑点锁在你们三人身上。当发现那张画在木箱子里时,我发现那张在木箱里的画有些疑点,因为王学明说过,那画是晚清时的作品,可那在木箱里找到的画的纸面却显得很新,这就使我很是怀疑,当你看到那张画叫我们找到了,你以为大功告成了,高兴地要走了,我看到你把那个包着画的报纸攥得紧紧的,这又引起我的怀疑。”
最后,因为乔守信和王学明是中学时的同学,王学明郑重提出,只要把那张画物回原主,就不再追究他了,所以,派出所对乔守信进行了批评教育,也就释放了。
自从王学明的藏画展室装修重新排列后,尤其是增添了欧阳老先生的那张“雅俗共赏,趣艺深藏”挂在迎面,尤其增添了这个画展的趣艺兴致,使得不少人来在这里观赏,几天以来总是络绎不绝。当然来这看的还是老年人见多。他们来在这里看着画,回想着过去的岁月,有感慨,有激动,而更多的是兴奋。这一切叫王学明看了很是快乐,欣慰,他时常和这些人凑在一起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