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欢会散了,张学雷又回到乡政府,等到夜深人静时,他从管理室的纱窗那儿进了管理室。拿出了那串钥匙,等到头天亮时,来到河边,见到了死在那里的骆晓丽,把那串钥匙扔在了死者的身旁。
正当张学雷高兴地看到押着马建国的警车向南开走的时候,只见马建国的媳妇苗丽丽从西边跑了过来,朝张学雷急急问道:“乡长,马建国呢?”
“马建国,马建国在那儿呢。”张学雷指着朝南开走的那个朝南开走的警车。
“在哪儿呢?”苗丽丽看着前面问。
“在警车里,马建国在警车里,他是杀害骆晓丽的嫌疑犯,被公安局给逮走了。”张学雷指着警车告诉苗丽丽说。
“什么,马建国是杀人犯!”苗丽丽惊讶地问。
“哪还有错吗?他的伙房钥匙就在骆晓丽的身旁,那是他昨晚干完好事以后丢在那的,今天早上警察发现了。”
“昨天晚上他和骆晓丽干好事,坚决不是,坚决不会,不可能!”苗丽丽大声吼叫着。
“你嚷什么?怎么不可能?”
“就是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他昨晚看完联欢会以后,我们一起回到家,直到今天早上他听说南边河边死了人才出来的,绝不可能!我可以作证!我坚决可以作证!”苗丽丽高声怒喊着。
“你可以做什么证?你们夫妻俩串通一块的,你做什么证?”张学雷朝苗丽丽大声怒喊着。
“我就是要作证!我就是要作证!”苗丽丽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告诉你苗丽丽,除非有人承认他杀了骆晓丽,马建国可以判无罪,否则,他死定了!”
“你才死定了呢!你才死定了呢!你张学雷不是好东西!你不是好东西!”苗丽丽两眼瞪得溜圆看着张学雷,两只手朝他抓来,:“你才死定了呢,骆晓丽就是你害的!就是你害的!”只见两只手一齐朝张学雷的胸部抓来,:“我的丈夫就是你给害的!就是你给害的!你说是不是?”她一只手扬起,要抽张学雷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