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们经常去农村办案,听到了,见到了许多新鲜事,有时坐在办公桌旁,就把在农村看到的,听到的,饶有兴趣的说了起来。
“您说现在农村和城里没有多大的差别了,有楼房,有汽车,姑娘小伙子穿的简直跟城里的姑娘小伙子没有差别。”每每这时总是王立强笑嘻嘻地有感而发。
“简直看不出来。”探长不住点头,“还有一点你没有看出来,对了,你没有感觉,那时你还小呐,在三十年前,你到村里一走,街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人都干什么去了,都去地里干活去了,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那时人们那么没白天黑夜的苦干,可是还是吃的喝的穿的那么紧张。现在到街里一走,这儿说,那儿笑,满街筒子是人,地里干活的人简直寥寥无几。可现在人们的生活却各家各户吃喝不愁,简直可以说到了小康了。”
“您知道为什么吗?那时人们只知道苦干,不懂科学种田,机器化程度也小。”王立强说。
“有点道理,可我觉得那时人们心里想的和现在人们心里想的也不一样,也有点关系。”李鹰笑嘻嘻地说:“对了,现在的狗和那时的狗都不一样,别看现在村里的狗多了,可现在你到谁家门口一过,那小狗连你理都不理,有的狗朝你叫几声,它也不会咬你,过去不行,如果你到那去,狗一见到你,呲牙咧嘴的追着咬你,那叫厉害。我可真是怕了。”
“您挨过狗咬?”立强笑着问““小时候挨过咬,其实也没咬着肉,只把棉裤给撕破了,那也吓得够呛。那还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学校后面那家有条狗。那天我走到那家门前时,怕那条狗出来咬我,就赶快跑,没想到我越跑,那条狗猛的跑出来朝我追来,我一边哭一边跑,我哪有狗跑得快呀,一下被狗追上了,照着我的后面的棉裤就是一口,次啦,一声把我的棉裤给撕破,这时,那家的人出来了,把狗叫了回去,我就赶忙向学校跑去。”李鹰倒吸了一口气,“嗨,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李鹰“嘿嘿”笑着。
“探长,您说,那时候的狗怎么那么厉害呀!”立强问。
“嗨,那时候人都吃不饱,那狗就更吃不饱了,饿狗还不厉害。现在谁家的狗都吃得好好的,饱饱的,它就不恶了呗,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鹰饱了不拿兔。就是这个道理。对吧?”
“有道理,有道理。”立强点着头。
“可是,现在有一点我还想不通,都是这条狗,时间不过才不到一个月,当然还那样的喂。有时它对养它的主人就拼命地咬,有时就和以前一个样,服服帖帖。”李鹰咋着舌头。“会不会那条狗有某些病呀?”立强猜测着。
“人家说不像有病。”李鹰摇着头。“如果那条狗生了病以后,它会对任何人发动攻击,在它的眼睛里谁都一样。可是实际上,他只攻击一个人,难道狗也能分清这个人与那个人不同吗?看来他这个还没有结婚的女婿还真着了急。”
这时,李鹰从亮晃晃的玻璃中看到,外面马路上一辆大众车停在了那儿,从车上走出了一个年轻人。
“你看,乔生来了,这个还没有结婚的女婿,这回可真是卖了力气。”李鹰说着笑着站了起来,朝外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