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推开身上的树袋熊,岑华咬牙切齿,心底悔恨地骂自己和卫豫临,一个不争气,一个是损友。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岑华黑着一张可以媲美卫豫临的脸,决定冷静地解决这件事情。
“你别黑着一张脸装卫豫临啊,我是来找你回家的,又不是来找他回家的。”米酒忍不住伸手摸岑华俊朗的侧脸,爱惜得就像是一个整容医生对待他手术刀下最完美的作品。
当然,这句话一直也是米酒用来形容岑华之于她究竟是什么的最佳比喻。
岑华听见这句话,彻底炸毛了,跃过米酒一个箭步跑到窗户边。
一脸的决绝:“你再跟我提这件事情,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他现在还没有玩够,怎么可能跟这个暴发户的女人回家过日子?
当初要不是老爸联合卫豫临算计他,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跟这个女人走上婚礼现场的。
想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啊,他岑华什么时候还有比在这个女人面前更狼狈的时候?
被绑着去结婚,堂堂总裁的儿子,他居然什么都不能说。
别墅半夜被拆,堂堂首席大律师,居然他起诉都还不赢。
他的心里早就想要大声咆哮了好吗?为什么会遇见这个女人啊,天地不仁啊!
米酒显然看不出他内心的各种咆哮和泪流满面,迈着模特步,一步一步,性感而又妖娆地,逼近窗边。
快要靠近岑华的时候,她一把抓住他领带,性感而又略带几分野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你倒是跳啊,这里是32层,我们跳下去做一对亡命鸳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