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华的脚步声渐渐远了,米酒却突然大声哭了出来。
她的情绪极不稳定,嘟嘟囔囔地气骂岑华:“你再多挽留一次会怎么样?每次都是我挽留,你就不能回一次头吗?!”
“岑华,你还真是好样的!”
说着,一下子擦干眼泪,起身追了出去,速度快得晋歌伸出去拽她的手都只抓了一手空气。
窗外的雨声滴滴答答,隐隐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天色阴沉地像快要塌下来。
晋歌看着落地窗外有些担忧,想要跟出去送伞,却一把被卫豫临拉住。
她一个没站稳,就直接跌进了沙发上慵懒坐着的卫豫临的怀中。
“他们现在就需要这种天气。”
他低头看着她,怀中小小的人儿软软的,香香的,暖暖的。
卫豫临心情大好,脸上虽不见大喜之色,仅仅只是弯了唇角,眼神柔和了些,手下却没闲着,大掌一揉,晋歌的头发便乱作一团。
“卫豫临,你!”
晋歌抗议道,脖子左伸右躲地想要摆脱卫豫临的魔爪,奈何她在卫豫临的怀中,只能任君发配。
卫豫临将晋歌的头发全都拨到前面,遮住了整张脸,完全无视晋歌的反抗,把自己的给逗乐了:“小波浪卷贞子,造型不错。”
晋歌被掩住的脸上画满了黑线,她现在才深深地觉得以前妈咪说得有多对。
男人一旦玩性大发,幼稚如同三岁小孩。
妈咪说这话的时候,爹地正跟家里的萨摩耶斗智斗勇,妈咪当时脸上的幸福甜蜜,她至今都记忆犹新。
她觉得,以后也要找一个能够让自己露出那么幸福表情的男人。
发丝千根万缕,在眼前缠绕成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