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职艾女朋友这么多,每天都能上演不同的戏,天天光是打赏就要一笔不菲的开销。
白全书不禁默默地念出单身狗自我安慰的金句:“单身保平安。”
职艾的女友们也齐刷刷地开口:“对呀,我今天专门请假过来陪你看病,你要是今天不检查,那我们明天岂不是还要请假陪你?”
职艾灰溜溜地说:“好,我马上过去。”
在众多女友的陪伴之下,职艾灰溜溜地离开了办公室。
躲在门口的南申这才灰溜溜地钻进来,坐在职艾刚才坐过的板凳上,神秘兮兮地问;“刚才那些人都是干什么的?”
南申问完这一句又觉得自己的问题问得过于白痴:“是集体过来体检的吗?”
白全书坐在他的对面,果断开嘲:“一堆女人跑到我男科来体检?”
南申下巴垫在桌子上:“你说有么有可能是一群伪娘用一个女汉子当借口?”
白全书眼睛一亮,随手抄起一张纸,丢到南申的面前:“人伪娘过来检查结果都非常光明正大的好不。”
南申晃着脑袋:“也有害羞的嘛。”
连梦露站到南申的旁边:“你遇到过?”
吴瑞雪靠在连梦露的肩膀上:“伪娘在怎么检查都不可能到他们妇科。”
这不是稍微有点儿脑子就能够想到的事吗?
怎么到了连梦露这里就要特意解释一下?
吴瑞雪现在很怀疑连梦露的毕业证是怎么考下来的。
南申郑重地摇摇头说:“事实上,之前确实有个伪娘到我们妇科来咨询过我一些问题。”
白全书可不信南申口中的话:“人伪娘该不会是咨询你什么口红上色更好,什么口红更自然吧?”
南申郑重地说:“要是问这种问题那就好了。”
“啥?”连梦露不敢相信地看着南申。
问这种问题还好?
师哥往她面前一站,她就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女人了。
连梦露紧张地问:“师哥,你能分得清口红的色号吗?”
那么多颜色摆放在她的面前,她都不一定能分清。
吴瑞雪轻轻的敲敲连梦露的脑袋说:“直男基本上没有一个能够分清口红色号的。”
连梦露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还好,她没有在这一方面输给男人。
白全书意味深长的看着南申:“妇科组长对口红颜色可是非常敏感哦。”
南申急忙为自己解释:“我能分得清口红,纯粹是因为我的那些女同事们天天在我的跟前介绍!”
白全书幸灾乐祸地说:“我女朋友天天在我的面前跟我介绍色号,我到现在不也没有记住一个?”
南申同情地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知道分手理由,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白全书好像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刘甜甜是因为这种借口跟我分手的?”
南申点头:“女人让你记口红的色号你都记不住,这样很容易让人以为你不喜欢她。”
白全书痛苦地捶桌:“早知道这样,那她让我记色号的时候,我就直接告诉她这么麻烦的东西老子不记了!”
事情发展得跟南申想象的很不一样。
南申不明所以地问:“你现在不应该忏悔当初没有珍惜你女朋友,没有在乎她的看法吗?”
为啥白全书一副知道得晚了的表情?
白全书愤愤地看着南申:“要是你女朋友根本不在乎你,还天天揍你,那她跟你分手,你会后悔吗?”
南申:“……”
听起来好像是不会后悔的样子。
“等等。”连梦露拎着从这两个人的对话之中捕捉到的关键信息:“组长你是知道我师哥能够分得清色号,性取向成迷的吧?”
白全书懊恼地抚额:“怎么又把自己玩儿进去了?”
在这几个新人还没有过来之前,都是他花样玩儿别人。
自从这俩新人过来,他就成花式被玩儿的那一个了。
白全书也知道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这个道理,但是还给别人都是有多少还多少,到他这儿就是加倍偿还,着实让他有些不能接受啊!
当然要是加倍偿还的对象都是思维正常,一般毒舌的人也就算了,关键是他遇到的这些都跟是海选过来似地,一个个在损人这一方面都是翘楚,还是不损死人不罢休的哪一种。
吴瑞雪习惯性地舔舔嘴唇,一副发现了很有趣事情的表情:“你明明知道还故意放着他接近你?”
白全书收起脸上的无奈,义正言辞地解释:“其实我这么做纯粹是因为我不鄙视跟我性取向不一样的人,我觉得每个人的取向都是个人的自由,其他人完全没有说三道四的立场。”
他握着拳头,放在胸口:“他们平时受到的歧视已经够多了,我要是再不给他们点儿关爱……”
白全书素来清冷的脸上写满了悲戚:“那他们将会过得多么艰难啊!”
南申踢踢面前的桌子:“你说的太多,犯规了好不?”
白全书拍拍南申的手:“我知道当众说出这些话会让你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因为自己把这些话说出来了,从此就歧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