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捞回本钱，套取情报：“你们现在可以说了！”
山海长老对视一眼，恐惧、忌惮之色依旧。
海长老试探着小心翼翼道：“主人，啊，大，大欢喜···”
他鼓足勇气，说出了一个违禁词。
若是魂咒还在，光是吐露主人的名字，便会有惩罚反应。
但这一次，却没有！
丝毫没有反应。
海长老一阵狂喜：“主人施加的魂咒，真的消失了！”
海长老大着胆子，试探道：“大欢喜天是个猪猡！”
周围一片安静，针落可闻。
海长老石化，纹丝不动。
他终于长出一口气：“我没事！我真的没事。要是过去，光是大不敬，我就会被魂咒搞的痛不欲生！”
海长老凝视叶玄：“你知道秘密，卸磨杀驴，我们还是要死。凭什么要说？”
叶玄淡淡道：“只要大欢喜天对我威胁存在一天，你们就对我一直有用。若你们对我贡献大，最后我为何不考虑放过你们一马？我这人说到做到。”
海长老沉默片刻终于点点头道：“如今，我们也别无选择。好，你问吧。”
“把你知道的大欢喜天之事，和盘托出！”
叶玄沉声道。
“大欢喜天···”
海长老苦涩一笑：“其实，我们知道的也很少，一鳞半爪都算不上。”
紫萱脸色一冷：“主人花这么大代价，不是听你说废话！”
海长老摆摆手道：“如今，我跟叶兄弟是一条船上的人，没必要说谎。他若是被大欢喜天抓住，我们兄弟定然神魂俱灭。”
“大欢喜天，乃是一个穿越者！”
叶玄瞬间眼神一凛！
他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穿越？
这山海长老还知道穿越？
难怪大欢喜天要猎杀气运之子，这些气运之子，也是与自己一样的穿越者吗？
海长老凝视叶玄，意味深长道：“若老夫猜的不错，你与大欢喜天是同一类人。是从遥远的异时空，穿越过来的！”
叶玄不承认，也不否认。
海长老叹息一声，自顾自道：“我和山长老，本是北岳天广寒境凌霄宗的太上长老。隐居修道万年的化神。”
“但千年前某一天，他来了！”
海长老苍凉老脸上，闪过一丝恐惧道：“北岳天数万宗门，亿万修士，一切抵抗，都毫无意义。任何与他做对之人，都被摧枯拉朽剪除。我凌霄宗也被灭门。”
“后来，我二人便主动投降，归顺了主···大欢喜天。”
“你是如何知道，他是个穿越者？”
叶玄沉声道。
“这是跟随他千年征战，无意间窥见蛛丝马迹，猜到的。”
海长老摇摇头道：“大欢喜天从不在我等面前出现，更不会人前显圣，就算出现，你也不认识他。因为他非常喜欢佛法密/宗，并以大欢喜天自称，法相极多，变幻莫测。其一个传授给我师弟，便是被你击破的【金刚大黑天法相】。”
“还有黑木鱼，也是他极其钟爱的玄天至宝【翻天印】碎片。他说遍寻诸天，想要找到翻天印其他碎片。可惜缘悭一面，也只有此物。”
叶玄心跳加速：“你是如何知道穿越的？”
“穿越这词汇，是他一次与被俘的气运之子交谈时，无意说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