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昊正色道:“男人,就意味着责任!这本就是我男儿的本色。”
“你,你····”
南宫曌都被气笑了,淡淡道:“男儿本色是吧?你既然如此男儿豪气,为什么不站在我这边,与大门派作战呢?”
重昊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半晌,脸色越来越尴尬。
“这,这个····”
他终于反应过来,叫道:“我总不能看你在错误路上,越陷越深,越滑越远,泥足深陷吧?你可知道,叶玄这小子勾结邪恶,释/放邪神,坏事做尽,已经成为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南宫曌再也按捺不住,拍案而起:“你骂我我还能忍,但污蔑叶玄,我忍不了!你到底有何证据,能证明叶玄勾结邪恶?不怕告诉你,我当时就在南瞻部洲,就在叶玄的身边。勾结邪恶的是大门派掌门,叶玄是唯一与邪神恶斗、勇斗、血战之人!”
这一声断喝,如当头棒喝,震惊地重昊目瞪口呆。
重昊脸色憋成猪肝色,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才吐出一句:“这,怎么可能?这说法与外界盛行的说法,完全不同啊。诸天谁不知道,人人都说叶玄才是罪魁祸首。”
叶玄嘴角微翘,一旁南宫曌冷哼道:“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曾子那么贤明的圣人,曾母又那么贤明的母亲,结果三个人说曾子杀人,曾母一次两次不信,第三次就翻墙逃走了。”
“人人都说的话,就是真理吗?”
“流行感冒也是人人都能得,难道流行感冒就是正义的吗?”
重昊被南宫曌怼的直翻白眼,目光喷火,暗暗发横。
哼,叶玄这小子,难道是南宫曌的心头好?
为何我一说叶玄作恶,她就忍受不了?她到底多护着叶玄?
正如南宫曌护着叶玄,如母鸡护住鸡仔,而重昊却极度仇视叶玄,羡慕妒忌恨,南宫曌越是袒护叶玄,重昊就越是仇视叶玄。
重昊额头青筋直冒,恶狠狠道:“叶玄这小子,作恶多端,已经是诸天公认的事实,才招来了大门派的集体讨伐围攻。若剑仙宗一味袒护此人,则大门派必然继续围攻,耗日持久下去,剑仙宗还能坚持多久?最后终究难免被攻破,灰飞烟灭,你们要一起遭殃!”
他越说越是激动,尖声尖气咆哮道。
南宫曌沉默了。
在她的记忆,重昊原本是个翩翩少年般的绝世美男子,侧颜杀绝美,颇为类似侍魂的剑客橘右京。
但此时此刻,重昊却显得如此狰狞。
不得不说,时间和境遇,会改变一个人,妒忌和猜忌更会剧烈改变某个人。让一个热情、正直的男人,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恶人。
重昊是因为对她的占/有欲,而变成如此恶人的。
“重昊!”
南宫曌站起来,沉声道:“你走吧,我不会投降的,更不会交出叶玄。叶玄就是剑仙宗,剑仙宗就是叶玄!今天的事,到此为止!”
重昊呆住了,眼喷着火:“你们当真想好了?肯为了叶玄以卵击石,玉石俱焚?”
“我们早就想好了。”
南宫曌沉声道。
重昊气得暴跳如雷,对叶玄怒吼道:“你算不算一个男人?你若是真的男人,就要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躲在女人的身后!让她们替你去抗雷,算什么本事?”
叶玄笑了笑,走到重昊面前,淡淡道:“你用不着唱高调,挑衅我。我是不是男人,不是你,或者天下谁说了算,而是····”
叶玄坏笑着,一指南宫曌和一众美人,嬉皮笑脸道:“我是否男人,她们说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