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坡却回头一笑,“你的伤口裂了,我去拿消毒酒精。”成遥森怔怔地坐下来,空调嗡嗡直响,从镜子里看去,只觉得镜子里的那张脸十分陌生,一只精致的郁金香戒子,在手指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离自己想到达的目标近了,但心里却更疑惑了,这真是自己想要的吗?房门“啪嗒”一声轻响,苏北坡进来了,手里拿着药棉和酒精瓶,她微笑着示意,让成遥森脱下白衬衣。
撕裂的伤口上渗着血,酒精擦上去,成遥森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苏北坡触摸到他的皮肤,发现他的身体很烫,她一下子跳起来,跑到药箱前拿出温度计,让成遥森量体温。
体温量好了,发烧到四十度,苏北坡着急了,她想给陈妈打电话,成遥森制止了她。他拿出手机来,给张医生打了个电话过去,半小时后,张医生带着药剂赶到樱花别墅,替他打了退烧针和破伤风针。
苏北坡送走了张医生,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她回到楼上,看见成遥森十分疲倦地睡着了,她替他盖上棉被,转身欲走。
一只大手紧紧地拉住她,她回头看去,却见成遥森紧紧闭了眼,睡得极熟,嘴里却喃喃自语:“你不要走,在我最脆弱的时候,不要离开我。”苏北坡在床边坐下,府身去看他,只见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象是有极不开心的事。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苏北坡轻轻缩回手,成遥森的眉头动了一动,仿佛能查觉到她的离去,他的手紧紧牵着她的衣角,“留下来陪我。”苏北坡轻声回答道:“你好好休息,我就在旁边的沙发上睡,陪着你。”成遥森这才放心似的,放了手,安稳地睡了。
窗外,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
苏北坡站起身,走到窗前,拉上窗帘,一眼看着一辆蓝色的宝马停在围墙旁边,她愣了一愣,想道:“那个人他还没走吗?”他走的时候,好象捂着胸口,难道他也生病了吗?想到这里,苏北坡觉得心里不够踏实,她在心里挣扎着,倒底要不要下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呢?但他却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遥森正在生病呢,若给他看见了,他会生气吧?想了许久,苏北坡给陈妈打了个电话下去,请她去看看他,若他好好的,便不用管他了。
陈妈出了门,在车窗外望了一会儿,只见车子里的人 看)书!?网同人kanshu^ ,眼睛亮亮的,不象生病的样子,便回来打电话告诉苏北坡。
苏北坡这下才放心了,她从衣柜里拿出一床棉被来,往长长的沙发上躺去。
刚刚闭上眼,却听得“悉悉熟熟”一阵响,成遥森坐了起来,沉默许久,开口说道:“你还是不放心他。”这话听着象是自言自语。
苏北坡眼睛也没睁,回答道:“我看他走出去的时候,极不舒服,象是生病的样子,就象只是一个陌生人,也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在我家大门口不是?”成遥森听到苏北坡讲“我家大门口”这几个字,心里一动,在黑暗中隐隐地笑了,他说道:“小北,结婚你想去哪里?”苏北坡“扑哧”一声笑了,说道:“快睡吧,都生病了还操心这么多事,等你病好了,再说也不迟。”成遥森愣了一愣,暗暗地笑了,刚才还迷惑结婚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呢,怎么一见苏北坡看北纬极的样子,自己倒是担心起来,他笑着摇了摇头,翻身过去,将被子抱了,走到沙发前,挤着躺了下去,笑着说道:“挤一挤,暖和一点。”苏北坡也不理他,任由他笑闹着抱着自己,沉沉睡去。
“伟业制衣”时装发布会引起轰动。各大商家纷纷打电话来,要求订货。成遥林与苏北坡两人忙得不可开交,缇龙与江黎蕊又搭着这班车,狠赚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