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儿,总有一日你会明白,其实你不是一个人。
“你会武功?”慕容清染想到刚刚沈小公子的那几个熟悉的步法,正是出自慕容家的祖传武功,小时候,她曾看到爹教过大哥,大哥本来想教她的,但那时她年纪实在太小,而且慕容家的武功只适合男的,她就更不能学了。
沈昀卿笑笑,“当年学了几招,只会皮毛。”算是不置可否。
慕容清染盯着他,细细打量他。
“容在下大胆猜测,慕容小姐现在一定在想,我会不会是令尊的私生子?”沈昀卿饮茶,清秀的眉宇间,温文儒雅。
“那你是吗?”慕容清染能想到的,就是爹背着娘,在外头又置了妾室,不过这个可能性很低,一则爹很爱娘,绝不会有这等事发生,二则,以爹的为人,一生坦坦荡荡的,如这种偷偷摸摸娶小妾的事,怎么可能干得出来。
“你自己都不信,又何必来问我。”沈昀卿付之一笑,拿起小花锄,在几株腊梅下翻土,翻了几下后,腊梅树下便露出一坛酒。
沈昀卿抱出酒坛,半真半假道,“若我说,这坛酒是令尊当年埋下的,不知慕容小姐信与不信?”
爹大老远的,从齐州跑到平阴县的翠屏山,为她埋下一坛女儿红,慕容清染接过酒坛,嗤笑道,“信与不信,重要吗?”
但抱着酒坛的素手,却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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