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钧大笑着落座:“不要说我,我这几年可不想娶亲的。对了,一鸣他倒底做什么去了?”
红裳一面让人给于钧上茶一面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哥哥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找他商量事情的?嗯,哥哥?”红裳最后一句多少些威胁的意思,于钧当然听了出来。
于钧连忙把刚取到手中的茶盏又放到了桌子上:“我自然是来看妹妹的,也自然是来同妹妹商议事情的。”
红裳才不会相信呢,白了于钧一眼:“你们不是有了主意嘛,还要同我商议什么?”
于钧不理会红裳的薄嗔,最主要是他招架不住,所以他直接道明了来意:“妹妹,这两日我有差事在身要离京几日;不过,算算路程,郑氏和两个丫头这几日也快要到了;到时候劳烦妹妹给安排一下吧——在于家没有料理清楚之前,或是表哥来了之后有什么想法时,我暂时不会买宅子住到府外去;所以郑氏她们就全托给妹妹照看了。”
红裳明白于钧的意思:“老太爷和一鸣兄弟二人都挺喜欢你呢,你真要搬,怕是老太爷和老太太都不同意呢;只是于家那里,不是那么容易处置的吧?”
于钧现如今在老太太眼里简单就是第三个儿子一般,老太爷和于钧早已经成了忘年交——两个人一老一小很谈得来。
红裳不相信于钧真得“这么巧”刚刚好有差事儿要出京——于家不文定,他也不需要出京;于家一要文定了,哥哥便有了急差,这也太巧了。
于钧笑着看了一眼红裳:“你以为哥哥和你家夫君都是吃白饭的?说起来你家夫君这次真是帮了大忙呢。”
红裳奇怪的看了一眼于钧,放下了于钧的“急差”问道:“你们倒底做了些什么?一鸣怎么帮哥哥了?你们只管自己忙,也不同我说个清楚,日日只管让我担心。”
于钧想了想,便伏耳对红裳说了一番话;红裳听完以后大喜:“好主意!如此,于家的烦恼至少可以去掉三成了。只是,那亲事儿……”
于钧一笑:“我现在已经去办差了,如今已经身在京城外几十里地,所以我们父母的信儿,我自然是没有接到;什么文定不文定的,我可是一概不知。”
红裳看着于钧良久,然后轻轻摇头道:“可是,到时候他们还是一样会操办的啊;只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足够了,你不去他们也一样为你娶亲。”
于钧只是淡笑:“我自然是有法子的,妹妹何必着急?到时你就知道了。”
红裳闻言气得瞪了一眼于钧:“你有什么事儿就同一鸣商量吧,反正我只是一介女子,什么都不懂。”
于钧看红裳真得有些着恼,便急急上前哄红裳开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红裳哄得露出了笑脸儿,于钧却已经头上见了汗。
于钧为了不让红裳再追问,立时便转移话题;他忽然正色起来:“裳儿,我总感觉你对妹夫,嗯,有些不太对劲儿。”
红裳心下一跳:哥哥不至于如此厉害,连这个也能看出来吧?她看了一眼于钧:“哥哥此话,妹妹听不明白呢。”
于钧长长一叹:“裳儿,你为什么不相信一鸣?这么说有些不对,嗯,你为什么对一鸣不像对哥哥这样?嗯,这样更加不对了;对了,应该是这样的——你怎么对一鸣,不像你嫂嫂对我一样呢?”
红裳低下了头,过了好久才道:“哥哥多心了吧?”她的心思,对于古人来说是极难明白的吧?也是不合宜的,所以红裳就是对于钧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
于钧认真的看着红裳:“裳儿,有什么话是不能对哥哥说得呢?你有什么心事儿、心思都可以同哥哥说一说,就算哥哥不能帮你,我也知道你的心思多少能放心些不是?话又说回来,虽然一鸣对你不是什么错处都挑不出来,不过总得来说还可以,所以我才奇怪你为什么待一鸣总是有一种疏离呢?嗯,有时候看着你待一鸣,倒像是我们同僚相处一样,不似夫妇般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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