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太姨娘客气的请容娘子坐下,命人摆上了茶点和瓜果后,先是闲聊了一番,问了问容娘子的事情,一副很关心她的样子。
容娘子的事情除了在红裳那里做过“暗探”的事情不能说之外,其余之事都能说的,便也就实话实说了。
魏太姨娘听到容娘子的话后,心下忽然一动:此人说话十分清楚伶俐,心思也是个玲珑的,而且孙氏待她极为不好,如果可以收服其心,再好好调教一下,倒正可以用来代替香草。
魏太姨娘有了想法,便着意问起了容娘子的差事;容娘子虽然没有说孙氏的不说,可是言语之间还是让魏太姨娘发觉了她的不得意。
魏太姨娘微微一笑:“我和你谈得很是投缘,孙姨奶奶那里如果用不上你,我想去讨了你来;只是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讨了来当然也不是放在身边的,还要再察看一下:她用人第一要紧的便是忠心,其次才看这人能干与否。
容娘子闻言呆了一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来这里一趟,会有这样的好事情:如果调到了魏太姨娘的院子里,虽然等次还是一样,但月例却会多三成的。
她连忙起身福了下去:“全凭姨奶奶做主,奴婢哪里有什么心思想法。”她原是孙氏的婢仆,所以不能说出愿意跟随魏太姨娘的话来。
魏太姨娘笑了笑让她起身,便没有再提此事,而是慢慢的把话题往出府上带:容娘子在院子里的事情不多,而他婆家在府外有一处祖传的四合院,所以她常常出府去侍奉翁姑。
魏太姨娘先夸奖了一番容娘子的孝行,然后才道:“我托人在外面买了几件成衣,可是却不合身,而且颜色和面料也不合心意,想托你出府时走一趟,把这些衣服送到铺子里另外换几套回来。”
说到这里,魏太姨娘还笑了笑:“我现在手里虽然并不太紧了,不过我是过惯了节省日子的人,倒让容娘子见笑了。”
容娘子当然不会笑魏太姨娘:太姨奶奶在府中可有着待下人极不错的名声儿;虽然近来不少人都在说她同老太爷中毒的事情有关,不过府中还有不少人不相信那事同她有关系,包括容娘子在内。
因为老爷和太太也问过了魏太姨娘,却没有把魏太姨娘如何;而老太爷现在身子骨也好多了,老太太根本一点儿毛病没有,压根儿就没有过问此事——当然不会是真的了。
所以,容娘子可是存了几分心思要好好的巴结一番魏太姨娘的:虽然都是姨娘,可是跟着孙氏哪里有跟着魏太姨娘好?何况她本就在孙氏手里不得意。
当即容娘子满口答应了下来,然后道:“只是奴婢还有一个为难之处,奴婢不知道奶奶的详细的身量和胖瘦,也不知道奶奶喜欢什么样的花色……”
魏太姨娘一拍手:“唉哟,看我这脑子真是糊涂了;嗯,这样吧,我把身量什么的,还有想要花色、颜色、布料等等都写下来,你拿着这些衣服和我写得东西送到成衣铺子也就成了,免得还要耽搁你回家的时间。”
容娘子道了几声谢:人家也是姨娘,可是人家待下人多好啊,就是打发人做个事儿,也想得周全。
魏太姨娘到屋里去不一会儿,便拿了一张纸出来,看了看衣服道:“不要弄破了,还是把这张纸封起来的好。”又去寻一张纸把那写着字的纸包了起来,这才塞到了衣服中用包袱皮包了起来。
“那就有劳娘子了。”魏太姨娘一面说着,一面取了一钱多银子递过去:“莫要嫌少啊,路上多少吃杯茶。”
容娘子推辞了几番也就收下了:这赏银即不算多,倒也不算很少。
容娘子走了不多时,香草便带着两个娘子回来了;魏太姨娘并没有再吩咐什么事情给香草,香草也就势告退下去吃杯茶歇歇脚儿。
香草吃了两杯茶后便知道在她走后,孙姨娘院子里的容娘子来了,并带走了一个包袱;她听说后眼睛眯了眯,便托辞说要去桨洗上取她们主子的衣服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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