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程橙迟疑着，久久没有开口。
她怕问了，被他嘲笑，被他拒绝……
可是，自己又确实看不懂。
就在她极度纠结的时候，听见他说，“有什么看不懂的可以问我。”
这句话，给了她问他的台阶。
程橙尴尬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倒是有一个。”
厉北川将车往路边停靠，才看向她，“我看看。”
程橙忙指给他看，“就是这里。”
他看了看，唇角弯起，“这句话的意思就是……”
在他耐心的讲解下，程橙倒是听明白了。
他解释的很到位，很耐心，又很专业，让她有几分刮目相看，没想到他还是个全能通，连设计都懂？
她只知道，他很有生意头脑，是个天生的商人。
可是她没想到，他竟会连这些都了解，甚至可以说的上专业。
想起自己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欺压她，把文件都丢给她翻译，那会儿，她还以为，他就是个草包少爷，挂牌总裁，根本一无是处。
想到那些，程橙笑了。
她的眼里，染上笑意，唇角也微微上扬。
厉北川一抬眸就看见她正在笑，那笑容就像一缕春风吹到他心坎里，柔柔的暖暖的。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已经数不清，有多久没有看过她这样无防备的笑容了。
能看见她这样轻松的笑，厉北川突然觉得心头一暖，似有什么东西撞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软的不可思议。
程橙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抬眸疑惑的看他。
他这样看着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