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完全反应不过来这究竟怎么个情况,什么解毒?他只看到信上说那晚是楼姑娘用血帮公子熬过去了啊,怎么跟阴烛还有这小丫头扯上关系了?还有,他们怎么会在这儿?
他才忽然想起,楼姑娘竟然在这儿,简直就是奇迹啊!
谁能告诉他,他不在的这几天,究竟发生什么了?
林越眼看阴烛也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恨恨,但也知道是自己得罪了楼玉笙,一咬牙走过去拦在楼玉笙面前,跪下去,“楼姑娘,是小的不识好歹,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见识,还请……还请阴烛和彤彤姑娘留下为公子解毒!”
楼玉笙漠然地笑,“你又没说错什么。”
他们对她如此态度,又不是第一次,她早已习惯。
“阴烛,彤彤,还要委屈你们继续留下来,如果再在这里受气,再回来便是。”
林越总算松了口气,诚恳道,“谢楼姑娘。”
楼玉笙越过他,走了两步,还是停下来,无论她多么恨楚宣,始终不愿做个卑劣的人,想要把霍安君怀孕的事告诉楚宣,但,这事武帝是特意瞒着楚宣的,只有公子贺知道,如果她贸然告诉公子贺,只怕武帝会迁怒公子贺,那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犹豫了会儿,她微微侧了头问,“文德,你去长安,见到霍安君了吗?”
想起这事,文德就觉得羞愧,答道,“不曾见到。”
楼玉笙道,“陛下这样护着她,总归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