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需要的话，我就娶。”我说。
“怎么说的好像你这辈子就是为她活的一样？”张楠打趣地说。
“如果不是她，我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我有些伤感地说。
“对不起，触及你伤心处了。”张楠很抱歉地对我说。
“家人什么的，我已经不在乎了，这世上值得我去守护的只剩下雪心，我心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哪里还会伤心。”我自嘲地说。
“小家伙年纪轻轻说话怎么这么老成，这不是好事。”张楠教训我说。
“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比你老啊。”我说，这不是胡说，如果算进时间轮回的话，我应该活了至少上万年了。
“啊？”
“没什么。”
张楠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她换了条牛仔裤和一件t恤，然后带着我出门了。
我们去的是之前买衣服的商厦。
“楠姐，你来买什么？这不是才过完年吗？”我说。
“女人的乐趣你不懂。”
我满头黑线……
逛了大半天都没见她买一件，倒是试了不知道多少件，结果她老是照了照镜子就摇摇头，果然，女人的世界我不懂……
“为什么这两个人这么眼熟呢？”张楠站在一张海报前自言自语，然后转过身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凑过去一看，我勒个去，这不是赵紫幽给我和雪心设计的衣服吗？我看了一下周围，难怪，这是之前赵紫幽呆的店。
“你不用看了，那就是我和雪心。”我满头黑线。
“果然啊，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哎？凌先生，来挑衣服？有新款哦，这位是？”服务员的声音传来，哦，是上次那个，好像是小韩。
“不是，是她，她是我的老师。”我说。
“这样啊，看上哪一件了，我帮你拿。”小韩对我们很是客气。
“这件吧。”张楠看上了一件低胸的黑色宴会裙。
张楠进入了更衣间中。
“凌先生，这位真的是您的老师？”小韩好奇地问。
“是啊，不像吗？”我问。
“嗯，感觉好年轻。”
“她才二十五岁，因为很年轻，所以和我聊的来。”我说。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了。”小韩恍然大悟。
“怎么样，好看吗？”张楠从更衣室里出来在我面前转了一个圈。
“如果胸部垫高点的确挺完美的。”我审视了一番后说。
“靠，老娘的不小了好不好，比你妹妹的大多了。”张楠很不服气。
“她多少岁，你多少岁？”我戏谑地说。
“你……”张楠气着了，“就要这件吧。”
她又进了更衣室。
“看来这位小姐喜欢凌先生你。”小韩若有所思地说。
“你快别胡说了。”我无语。
“信不信由你哦，我看人很准的。”小韩说。
“拜托，她大我六岁，而且还是我的老师，可能吗？”我有些蛋疼。
“这年头师生恋挺多的，怎么不可能，再说了，凌先生是一个优秀的人，连我都有些动心。”
我倒地。
“你们在说什么？”张楠从更衣室里出来看到我和小韩在聊天。
“不，没什么。”我说。
“给你卡。”张楠把信用卡递给小韩。
“不用了，你是凌先生的朋友，这件衣服不用刷卡的。”小韩说。
“啊？为什么？”张楠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