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借着推荐刘俊担任郎中令的机会,好好地结交太子刘荣。(.
没想到反被皇上将了一军,要自己担任什么有责无权的大婚典礼安全主事这个鸟虚职,吴王刘濞心里郁闷极了。
回到自己的行馆,吴王闷闷不乐地独坐喝着茶。
总管耿雷心知吴王有事,小声地问:“王爷,何事不顺心呢?”
吴王刘濞叹了口气,说:“本想讨个巧,反而弄出拙来了。
刚才进宫推荐刘俊担任专职护卫皇宫的郎中令时,皇上下旨让我与刘俊一起,负责二月初九太子和公主们大婚典礼的安全主事。
你说说,这都是啥事呀!”
耿雷自十七岁上被吴王挑中,便一直跟随在吴王身边。
从底层做起,慢慢地升为吴王行馆的总管,是吴王刘濞在长安都城里最信任的心腹。
吴王刘濞大大小小的事情,若非不可为第二人所知道的,耿雷自然都知道。
耿雷不仅人机灵有主见,看事比较远,能很好地帮吴王解决一些棘手的问题。
而且耿雷的武功相当高,是吴王身边武功最高的高手,连吴王行馆的侍卫总管韩冰也得敬佩三分。
见吴王为此事而烦恼,耿雷眼睛一转,低声说:“王爷,我觉得皇上如此安排,似是另有深意。”
吴王一向对耿雷的见解很重视,听了紧追着问:“讲下去!”
“王爷,小的想啊,若王爷和皇上换一下位置,王爷会象皇上那样,让对方担任太子公主大婚典礼的安全主事么?”耿雷躬身站在吴王身边,轻声问。
“自然不会了。
以本王与皇上在削藩策上立场上的对立,以本王盘踞江东大片土地的声势,以本王的财力、兵力,皇上当视本王为眼中钉才对。
怎么会轻易让本王握有皇宫侍卫的指挥权呢?
尽管这指挥权仅仅是暂时的,若是本王,也绝不会容许对方有任何的机会,掌握这种随时可威胁到自己安危的权利。”
吴王语气非常坚决地说。
“是呀,小人也作王爷这般想的。
既然这是人之常情之想法,皇上聪明绝顶,为何不似常人那般想法,反而授予王爷这一极可能对皇上的安危产生威胁的权利呢?”耿雷步步引着吴王。
“讲下去!”吴王指着身旁的椅子,让耿雷坐下来讲。
“皇上如此大违常人的念想,依小的忖度,必然有必须如此安排的必要。
这三个必字,王爷试想想,都是些什么内容呢?”耿雷边欠身挨着椅子半坐着屁股,边问吴王。
“依本王推想,那匈奴公主阿莫瑶的武功,据太子说来,是非常的了得。
太子宫的侍卫总管荆杰,也不是她的对手。
整个皇宫里,只有刘珓公主或能与阿莫瑶相较高低,也许还有龙全王琛可与阿莫瑶一比高下。
当然,据太子讲,九位国婿爷要是组成什么阵的话,或许可以合力捉住阿莫瑶公主。
但当日,若匈奴公主阿莫瑶潜进皇宫行刺的话,刘珓公主和九位国婿爷都是新人,自然不便出手与阿莫瑶动武。
那么,有谁可以抵挡匈奴公主阿莫瑶呢?
因此,本王觉得皇上此举,意在延用本王行馆的力量,以抵挡匈奴公主阿莫瑶可能的行刺。”吴王说着他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