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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着霍灵璧说了许多狠话,但回家之后,庄之嘉也有些黯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喜欢薛子桢这没错,若是两个人成了夫妻,会是一场佳话,可如今薛子桢已嫁作他人妇,这喜欢就成了累赘,就成了别人诬陷她水性杨花的罪名了!
庄之嘉叹了口气,去了庄夫人那儿,把进宫劝解庄淑妃的事说了,又道:“我想快些把婚事定下来,不知道母亲可有什么人选?”
庄夫人听了这话却是又惊又喜,她之前就盼着早点娶媳妇,早点抱孙子,后来儿子有主意,说看上了薛子桢,她原想着凭借庄家的地位,这门婚事多半能成,遂也就没有再继续相看,谁知兜兜转转,薛子桢嫁给了霍灵璧。
儿媳妇跑了这也就罢了,再寻就是,儿子却是一副受了情伤的样子,绝口不提成亲的事,庄夫人虽然焦急,却也不敢催逼,生怕他起了逆反之心,如今好容易听他说了这话,生怕他反悔一般,忙不迭道:“京中合适的人家也不少,人家也都是愿意的,如今只看你能看中哪一个了。”
庄之嘉看着母亲激动的样子,又是想笑又是觉得心酸,叹道:“以前都是儿子不孝,以后娶了亲,也该把心思放在正事上了,要好好孝敬母亲才是。”
庄夫人听了这话,眼泪霎时落了下来,拍着儿子的肩头道:“只要你好好地,做娘的怎么都高兴。”说着又赶忙擦了眼泪,细细的说起她早就相看好了的好几户人家的姑娘,有些是庄之嘉见过的,有些没见过,也听妹妹庄之韵提起过,如今细细的比较了,挑了个性子温和,贤淑端庄的定了下来,庄夫人自然高兴,赶忙要去对方家里提亲合八字,倒是把兴王的事暂且丢下了。
日子很快进了八月,庄之嘉的婚事定下了,乃是礼部郎中柳大人家的嫡长女,从小帮着母亲照顾弟妹,性子很是沉稳妥帖,柳家虽然不甚富贵,却也是小康之家,再者说,庄夫人也不图儿媳妇的陪嫁,只要人品好,其余的也都无所谓了。
两家很快的下聘礼,订了婚期,就在来年开春,消息传到霍灵璧耳朵里,霍灵璧也只冷哼一声,觉得庄之嘉倒也识趣,但薛子桢不明就里,还特地准备了贺礼。
霍灵璧一看那礼单不薄,便有些不满:“你和庄家有什么亲戚不成?送这么重的礼,只怕庄夫人要嘀咕了。”
薛子桢笑眯眯道:“这又不是给庄夫人的礼,而是给庄之嘉的,我和他好歹相交一场,虽然都是小时候的情分了,可多个朋友到底比多个仇人要好,再者说,我出嫁的时候庄之嘉也特地送了贺礼啊,我这不过是还礼罢了。”
霍灵璧一听登时恼了:“他给你送礼了?送的什么?”
薛子桢想了想,道:“记不大清楚了,大多数都是笔墨纸砚,我与他是君子之交,自然送笔墨纸砚了,难不成还送钗缕簪环?”
霍灵璧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事你怎么没说过?”
薛子桢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事……”话说了一半,她这才发现霍灵璧的异样,顿了顿,忍不住笑起来:“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霍灵璧别扭道:“我可没吃醋,就是你乱收人家的东西可不好!”
薛子桢忍着笑道:“没关系,你吃醋我也高兴,不过你这醋可是白吃了,我和庄之嘉,可实实在在的是君子之交。”
霍灵璧忍不住细细的观察薛子桢的神情,见她坦坦荡荡,面上挂着带有戏谑意味的笑容,这才放下心来,却也有些被人识破心思的难为情:“我的情敌可不少,都是你招惹来的!”
薛子桢难得见他露出这般神情,又是觉得得意又是觉得好笑,更是捧腹大笑起来,倒把霍灵璧臊的脸通红。
霍晓泠在园子里摘了许多荷花来给薛子桢插瓶,还未进门就听到了薛子桢的笑声,不由也跟着笑起来:“大嫂笑什么呢?也和我说说。”
薛子桢只是笑却不说话,霍灵璧却吓唬她:“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仔细我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