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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帝代表团的到来,比预计中快了不止一分.
人人以为作为霸主地位的大国应该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主,哪成想,美帝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直接撂下架子载起粮草前往"荣光",连一句多余的反驳和计较也无,还真是将大国风范突显到了极点.
而正是这份风范,还真让人高看他们三分.
毕竟,不是哪一个站在的人,都有颗不耻下问的心,也不是哪一个站在前列的资本主义国家,敢容许国力并不如他们的华夏对他们"呼来喝去".
美帝来了,不仅守时,更是守信.
且,当为的信任代表人,白宫异能者部队一把手——艾丽丝?阿洛斯特蒂,一脚踏上"荣光"的土地时,那浑身笼罩的气势和自信,丝毫不亚于积威已久的云默.
如果说云默是一片看不穿尽头的深寂星空,那艾丽丝便是那激越到波澜壮阔的大海.当这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的领事者面对面站着的时候,隐约之间,仿佛让人看到了龙虎之争的角斗之势.
些微的威压在空气中摩擦着,像是试探,又像是强者之间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然而,就这么秒的交锋,依然让周遭的旁观者感到了要命的窒息.至少,就连肖琛都不由自主地退开了几步,避开那阵深浓的压力.
艾丽丝是个美艳至极的西方女子,即使是在末世,她也将女人爱美的本性挥到了极点,在澳洲便是一如既往光鲜亮丽,等到了美帝之后.她似乎更懂得如何享受生活.
她妩媚地抬手捋过自己酒红色的长卷,漂亮的眸子流光溢转,艳丽如火的唇瓣牵起一抹妖娆的微笑,整个人看上去犹如传说中的深海女妖.
"云默,好久不见."艾丽丝眨了眨眼,独属于成年女子的魅力很是醉人,而艾丽丝更是个中翘楚."你的头似乎该好好打理了."
她伸手梳理起云默常年凌乱的丝.而云默并不反驳的态度在旁观者眼里变成了"姐妹情深"的表现.
"艾丽丝,别来无恙."由于身高问题,按照云默十三岁一米六出头的高度.扣上艾丽丝一米七五还蹬着十公分高跟鞋的身高,还真是高下立显.
而按照云默这个角度平视向艾丽丝,刚好卡在对方两团高耸的胸脯上,而按照艾丽丝做女人就要做到极致的态度.还是个非深v不穿的主……
"你似乎当女人当得很快活."云默压低了声音仰起头,颇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小伙伴."你这个样子,在美帝不怕被骚扰到烦死吗?"
"他们敢吗?"艾丽丝反问道,笑得愈妖艳,"他们非但不敢.还会因为我身为女人的魅力为我卖命.实力放在那儿,没谁敢招惹我."
"说的也是."云默笑了笑,"突然现.你比任何人都适合当个女人."
"你的赞美我收下了."艾丽丝理顺了云默最后几根乱,微低下头看着她的脸.小声道,"有些情况我得告诉你,墨西哥湾那儿,异形扎堆,变异情况似乎比澳洲还严重.南美洲亚马逊热带雨林中大概存在返祖生物,我感受过对方进化的威压."
"大概是什么物种?"云默忽然问道,"巨龙短时间内不会出现,那么,亚马逊的那些怪物……"
"似乎是鸟类."艾丽丝轻声道,"我会稳住那几块地方的变异趋势."
"嗯,拜托了."云默的面色微沉,看上去颇有谐扰,"爱达纱的兵力,你可以随时抽调."
艾丽丝点了点头,她们之间知根知底,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来解释什么:"墨西哥,我已经让他们合并到美帝了,加拿大还在争取中,不过,也快了."
凭着这些,艾丽丝在美帝白宫的地位可谓是如日中天的程度,所有的反驳声和非议都慢慢暗淡下去,一点点地被她散出来的光芒笼罩.
艾丽丝是个雷厉风行的主,美国议会有时候因为利益关系磨叽得让她想掀桌,于是,她干脆直接越过议会和总统,带着异能者对墨西哥下达指示,最终,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了美帝许久不能解决的问题.
而墨西哥归附的众人,是艾丽丝在美洲最忠实的信徒.
她的手段和眼光,走在了美帝的前列,在不知不觉中,艾丽丝已经坐稳了白宫第一把交椅的位子.
云默和艾丽丝的交谈很快结束,在旁人眼中,她们不过是靠得近些相互"问候"了一番而已.
不同于对待俄罗斯那般的亲和,鲁革生老将军几乎是谨慎地将艾丽丝带入了"荣光"之中,肖琛自觉上前隔开了老人和艾丽丝的距离,毕竟,高阶异能者稍稍泄露的威压,绝不是鲁革生能承受得起的能量.
这一次的美帝代表团内,既没有克利斯,也没有双生子,多的反倒是一个叫"珍妮"的爽利女子.
她不卑不亢地与云默打过招呼,微笑着对每个人点头致意,随后便紧跟着艾丽丝的脚步,走向了陌生的"荣光".
"云默."不知何时,何梓矜已经站到了她的身侧,"你和艾丽丝小姐,真的会……站在对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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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默注视了会儿珍妮,这后辈身上的气息浑厚得很,是个不错的苗子.片刻后,她才转过头看向何梓矜,淡淡地说道:"梓矜,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绝对的对立."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平静地说道,"利用转变的关系,有时候很简单."
风丝起卷,带来一阵冬日即将降临的冷意,云默轻轻地将纷乱的丝往耳后一拨,侧过头看向遥远的地方,目光深邃难辨.
……
风的味道变了.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着硝烟的气息一点点渗入鼻腔里,刺激着每一个渴血的细胞.这是熟人的血腥味,似乎是被热流吹上了高空,结果混合着云气一点点地蔓延到了这里.
杜穆凯收敛起森白的骨翼轻盈地从高空降落到灰暗的建筑物上,他反手摩挲着锁骨上配着的骸骨项链,冰冷的眉目中有着说不开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