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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吉斯斯坦,比什凯克堡垒,外围区域。
“又是一天,结果我们连内围都进入不了。”一名特种兵眯起眼,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着比什凯克内部的兵力布置,低沉的声线带出一阵压抑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吉尔吉斯的警戒度比以前更严密了。”
“大概是被发现了。”另一人蹙紧了眉头,一双虎目紧紧盯着来回走动的士兵,“我听队友讲,比什凯克内部已经开始逐个搜查人员看了,肯定是暴露了什么,才会引来他们的戒备。”
“啧,不应该呀……”又一个声音响起,充满了难言的疑惑,“我们做得足够妥当,摄像头红外线探照灯能避开的都避开了,就连吉尔吉斯的搜查犬都追不到我们,更何况是那几个训练素质并不高的军人。”
“凡事总有意外的地方。”一名年长些的军人说道,“比方说,他们的摄像头更改了方向,或者,他们有听力、眼力比较发达的异能者存在,这种防不胜防的情况出现,才让人行踪暴露、举步维艰。”
队伍出现了一阵诡异的沉默,没有人接话,更没有反驳。很显然,他们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然而短时间内没有解决的办法。
几人合计了一下,率先遣出一个五人小队背负着团队中的一部分资料回到华夏。
如此,即使留在吉尔吉斯的人员真的被抓捕起来,至少他们已经将能送出的东西都送回了“蜀都”,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
而就在特种部队整理资料的时候,悄悄潜入吉尔吉斯内围的肖琛已经沿着阴沉肮脏的下水道摸进了实验室之中。由于破不开实验室的密码。挖地洞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成功当了回地鼠的肖琛刚刚用尖利的指甲切开地基的一个面时,鼻尖微微一动,忽然就从满是泥土腥气的空间中嗅到了一股发腐发酸的气味。
有什么东西正在啃咬周遭的泥土靠近,肖琛没有回头,恰恰是直接往后一拳头砸了过去,登时一击爆开了一只丧尸的脑袋。
脑浆骨血沾满了他的身体,肖琛暗灰色的竖瞳在黑暗中微微发亮。他小心蹲下身子翻转着这头丧尸的身体。发现它的死亡时间应该有三个月及其以上。
丧尸夹杂着墓地的潮湿和腥臭,肖琛的脸色显得很难看。
他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这是由于军人没有处理好战场中的尸体。故而导致原本没有尸变的尸体如今也成了活死人,再加上火化的不兴以及一把泥埋葬人的粗糙事儿,既然他能在这里碰上一头丧尸,也就意味着……他还会碰上更多的、来自墓地的怪物。
想想吉尔吉斯死去的、被埋的尸体。再想想密密麻麻的、沿着下水管道往上爬的丧尸,就算肖琛神经再粗。他也知道这事情大条了。
华夏确实兴火化没错,可只管埋的事儿也不少,也就是说,或许有一天。他们“蜀都”、“荣光”的地基也会被这种活死人抠破,然后眼睁睁地瞧着他们一个个从地底冒出来,祸害人间。
四周“咯咯咯”的声音响起。肖琛的听觉系统放到最大,没多久就分辨出这一堆活死人有个百来只左右。
而这。还仅仅是几十米范围之内的数量,要是再扩大些,怕是不止这个数了。
肖琛停下了切割地基的动作,转而沿着原来的路子回去,比起探探实验室内究竟有个什么东西。还是先传递消息比较要紧,毕竟,以他高阶体的水准,接近内围的难度系数并不大。
属于异形种的气味渐渐远去,隔了一块金属地基的上方,抱着洋娃娃的半尸人女孩沉默地注视着那块松动的合金地板,良久之后才抬步离开。
……
华夏,“荣光”基地,在较为稳定的发展时期,终是迎来了……鸡飞狗跳的一天。而原因,正是来自美帝的双生子突然随着外交官团队降落在了“荣光”的地皮上。
由于藤原兼一与双生子算是打过交道的人,双方彼此之间也是战场过命的交情,在他的出面之下,双生子傲娇张扬的性子倒也收敛了三分,不过,对于以往那批美日联军的处置,两个孩子的手段……称得上残忍。
日军暂且不提,这批美国大兵除却挑选出来的几个老实人之外,其余的人选通通被双生子丢入了丧尸满布的战场,他们说得很直白,白宫已经易主,如果想要投诚的话就拿出你们的本事来。
在丧尸满地走的战场内活过五个小时,不得不说这生存概率也是小得可以。但比起被空间切割术分割成无数块,还是拼一把比较“实在”。
双生子的“狠辣”着实让“荣光”的高层心惊了一把,对比起自己基地中的孩子,他们不由地一阵担忧,似乎除却史晓辉的心性比较坚韧、脑子灵活外,其余孩子的成长比较缓慢。
虽然不愿意自家孩子也变成这般“狠辣”的人,但基本的自保手段好歹得会个一两招。
亚当夏娃轻松解决了白宫的前势力,针对日本右翼,他们并不愿意动手,反而特别明事理地将人“送”给了藤原兼一处理。
日本右翼如何,他们才不想倾注精力,毕竟合格的日本人,只要有那么一两个就可以了。
譬如藤原和斋藤信……至于糟粕,该剔除的就剔除,剔除不了的,也得剔除。
“这位先生,日本右翼的势力,在美帝还有残余。”带着雀斑的年轻外交官告诉藤原兼一,说得也算详细,“在日本岛爆发危机的第一天出逃的人员,在美帝还留着一批实验员和大军阀。”
藤原兼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简单道谢之后,就开始思量起右翼的处理方式。实验员可以挑选几个品性尚可的留下,至于大军阀……他对右翼的军阀都没有好感。
他的母亲离开故土将自己托付给了那个男人。可到头来,那个男人竟然利用她的身份和**去讨好贬低华人的右翼势力,借着朝无辜的母亲出气以获得感官乃至心理上扭曲的满足,用他们兄妹两个作为话题的延伸,导致他们整一个童年生活,都是黑暗的。
藤原兼一比藤原纯子年长,自然而然的。对于日本右翼的恨意也深得入骨。
他永远忘不了母亲被人侮辱、被人谩骂、被人像野狗那般训斥对待。而自己的父亲却碰着清酒、搂着艺妓,浅笑奉陪上位者的画面。
他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躲藏在和室的柜子里,透过窄窄的缝隙偷窥那血淋淋的肮脏。那每一张笑得张狂淫秽的面孔,都深深地刻入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