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围观人群听风飞离这么一点拨离家茅塞顿开了,偶尔能听见一两个没控制好音量的女声怪声怪气地说道:“就是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么着急着否认定然是有这么一回事才岁。啧啧。”
风飞离悄悄冲已经止住了眼泪的绿裳眨巴了两下眼睛,笑得好不开心。
而反观作为事件中心的青姨却是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若是情况允许的话,大概青姨会是想要冲上前去将风飞离的嘴巴撕个稀巴烂的吧。
她的指尖深深地嵌进手心里,说话时声音颤抖得根本和之前的怒吼相去甚远。“飞离,你这个小贱蹄子,怎么敢如此污蔑我!”
风飞离却是笑眯眯地转头对上青姨已经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的面容,“青姨姑且先冷静下来,正如飞离方才所言,飞离究竟是不是信口胡诹飞离认为作为当事人的青姨你是最应该明白的,若是飞离当真是胡言乱语,青姨不必理会就好了,何必如此的口不择言呢!”
围观的众人也是跟着连连点头,直把已经急火攻心地青姨硬生生地气得涌出一口血来。
不过众人因为方才的揣测,这次却并没有人手忙脚乱地上前去关切,反而是你看我我看你的面面相觑,并没有要伸手的打算。这样的情形就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成功地又让青姨吐了一口鲜血。
风飞离见状却是冷眼看着。末了,风飞离连看都难得再看一眼,转头继续帮着绿裳整理衣衫。
一个不经意地,风飞离因为太过用力而将绿裳的衣衫来开了一些,本想着赶紧再整理好却因为不不经意地一瞥而听了手上的动作。
她伸手指了指绿裳胸前的一个巴掌大的淤青,冷声道:“绿裳前辈,真是什么?”
因为风飞离并没有刻意地压低声音,因此站得近的众人也是听了清楚,以为事情又要发生什么骤变,于是纷纷挤上前来想看个清楚,而当看清楚了之后却都是忍不住掩着嘴惊呼。
绿裳连忙将自己的衣衫从风飞离的手里夺了回来,死死地掩盖着方才被察觉的淤青,连连摇头,“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风飞离本就是医学生出生,自然是不可能被这么明显的因为暴力而导致的淤青视而不见,更加不可能因为绿裳一两句单薄的没什么就作罢。
她忽然转头对上正一个人擦拭着嘴角的血迹的青姨,冷声道:“青姨,绿裳前辈身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青姨似乎因为方才众人的冷遇而冷静了下来一般,连看都不看一眼风飞离,冷冷地说道:“怎么一回事儿?既然敢背着我偷人,我自然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这么说,绿裳前辈胸前的上是青姨殴打所致?”风飞离声音更是冷了一分,不过青姨却是忙着炫耀自己的战绩而并未察觉。
“胸口?哦,大概是方才慌乱中给的吧。”将最后一丝血迹擦净,青姨忽然笑起来,而牙齿上没来得及擦去的血迹更是将她的笑容衬托地渗人起来,“她身上的伤啊,可是不止胸口那么一点点呢!你要是不相信的话,自己去把她的衣衫尽数脱去好了,那可是相当的五颜六色呢!啧啧!”
风飞离骤然握紧拳头,牙关紧紧咬着,看向青姨的眼神有些骇人。